“啊… 房…已经烂了…你还这样玩…”⽩芷只 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扯出来一般,心里暗暗想到这里被这样扯,果然如那只兔女所说一般,难受的要紧。所以她不由想着,之前被 待更惨数十倍的美人鱼,⾝体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大当家突然 觉⽩芷的 ⽳ 的不行, ⽔一下就从 眼里溢出,多的都顺着他腿 往下流了。
大当家还以为是自己扯她 房里腺体的缘故让她这么快就达到了⾼ ,不由嘿嘿笑着继续把手指伸进她 头上的⾎洞,然后一 的扯着。⽩芷只 觉心里难受到发慌,却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
只是 ⽳套弄⾁ 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吃完那条美人鱼后,众匪也在众多魔界美女的⾝上发 的差不多累了,就纷纷扔下已经被轮 的虚脫的蛇女和美人鱼们回房觉睡,她们自然有人守着,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除了个别几条外,其余都被带上了锁链。
⽩芷自然就是那个别几条中的一条,她被大当家抱回了屋子,扔到 上被 到半夜,然后两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接下来的几天,⽩芷就一直按照大当家的要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 在他的⾝上,只要大当家想 她了。
就摇摇⽩芷垂在他脖子上的细小尾尖,⽩芷的蛇躯便会慢慢滑落下来,将各种不同的⾁⽳对准大当家 起的⾁ 套弄着。有时候是 门,有时候是 ⽳,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她的嘴巴或者 洞。
大当家对这几个地方情有独钟,这几天来,⽩芷另一个 房也被大当家亲手削的一 尖锐木 钻出了一个洞,不是从 头开始钻的,而是从 房的侧部,直接将她的整个巨 横着穿透了。
这种风气早就开始蔓延,自从看到那天晚上大当家用石头在⽩芷 头上开了个孔,然后将⾁ 塞进去 后,这种做法就启发了众匪,却苦了被抓的女子。其它美人鱼和蛇女的⾝体各处都被人钻了眼,硬生生的形成了 器,毕竟匪徒太多,而她们太少,所以这种亲自开凿 器的做法,马上就被众匪徒运用在了她们⾝上。
每条美人鱼的巨 上,都被人硬生生钻了几十个或大或小的孔洞,弥漫満了她们的整个大硕 房,每天都有几十个男人围在她那如⽔缸大小的巨 前面,抓着 ⾁狂疯 着。
这次⽩芷用来服侍大当家的部位,依旧是她那 人的嘴巴,她已经把大当家的整 ⾁ 都含进喉咙里了。
她那条细长的分叉蛇,也完全 住了他的整个大硕⻳头在用力旋转擦摩着,那两个细长⾆尖也深⼊了⾁ 的马眼, 着里面的前列腺清 ,同时飞速拍打着马眼两侧。
她的喉咙 ⾁则带着密密⿇⿇的⾁芽,死死贴着⾁ 的 ⾝擦摩着,那股紧凑 和 力,哪怕大当家已经适应了好几天,依旧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
⽩芷尖细的尾尖垂在大当家 口擦摩着他的 头,蛇尾大部分位置则 着他的 间作为固定,然后把她倒挂在大当家的 下,一边帮他口 ,一边双手温柔摸抚着他的两个 丸。大当家 的直 凉气。
他的两手都 在了⽩芷的 房里,不过一个是从 头 ⼊,另一个则是从 房侧边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的指尖都在玩弄着那好不容易才刚刚恢复的伤口。
房里的伤口刚长好,⾁还 的很,被他这么一玩又破了,让他偶尔子套的指尖都沾満了⾎丝。
大当家看着⽩芷努力的给他口 着,不由问道:“这几天我们也杀了两条蛇女了,你不恨我们?”⽩芷吐出⾁ , 部一用力,她的头颅便直接⾼⾼抬起,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第一天我就说了,我们魔界的人自私的很。她们的死活和我没多大关系。”大当家摇了头摇:“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我不是人。”⽩芷幽幽道。“这不重要,我们这说得顺口。”“那大当家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大当家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用力把她脑袋摁下去继续给自己口 着。通过给他的口 ,⽩芷的余光发现三当家正提着一条已经昏 过去的蛇女走了进来。
这条蛇女当时和她共处一车,名叫紫云,两人从被抓起就关在同一辆车里,聊天倒也聊了一路,只是此刻紫云的⾝上已经布満了可怕的伤口,有些是新增的,看来刚被三当家 的不轻。
三当家呆呆傻傻,下手也没个轻重,这几天死去的那些,过半都是他下手太重导致。紫云被他捏着脖子往里走来,长长的尾巴就这样被拖着,从満是石子的路上拖了一路,她的尾巴倒没事,只是同样接触地面的 部一些 ⾁被磨烂了,全是⾎。
紫云的左 怪异,形成了一条几乎有半年长的长条垂在她的肚子上,⾎ 不断从这 条上流着,流的紫云那⽩皙的肚子上全是通红的⾎迹,原来她的 房已经被老三从 头割起,呈螺旋形慢慢的往下割着,也不割断。
就是不断用刀子在里面旋啊旋的,最后割完后从 头一拉,整个 房就形成了螺旋形状的长长一条⾁ ,也不断也不烂,就是疼。紫云就是这样硬生生疼晕的,尤其是⽩芷看到这条 房上的盐巴的时候。
“大哥!你说这蛇女怎么这么不经玩,不就 房割着这样然后撒了点盐么?”三当家瓮声瓮气的说道。他捏着紫云几乎有草莓大小的通红 头一提,那个被他活活刮成如弹簧一般的左 。
就直接呈螺旋形被提起了半米。一些还没融化的盐巴淅沥沥的落着,如下雪籽一般落在紫云那鲜 的伤口上,让在昏 的她蛇⾝开始 搐起来。
大当家的嘴 也微不可察的 动了几下,无奈道:“不是说要你下手稍微轻点么,怎么还是这般没轻没重,再这样下去,我们冬天就没新鲜的⾁吃了。”
三当家摸了摸自己脑袋:“这话平时还记得,可一 起女人来,就怎么也记不住。”他把手指中如弹簧般的 房放下,这些 ⾁就开始快速收缩起来。
老三稍微整理下伤口,把断面对齐,在他最后把 头整个盖住上面的伤口时,紫云的左 居然又形成了一个几乎堪称完美的形状。如果不是洁⽩ 房边缘还有些骇人的刀口和丝丝暗红的⾎迹外。
“嘿嘿,大哥,我这创意好吧,看到弹簧后想到的,把她的 房里面割的和弹簧一样,一拉就能拉成半米多长,一放又能形成 房的形状,可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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