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霞躺在沙发上,嘴里和外孙说着话,眼⽪却慢慢的在打架,不到十分钟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子扬耐心的又等了十五分钟,估计外婆睡的很沉了,他马上把自己脫了个精光,来到了慈祥的外婆边上仔细的观赏着。
外婆个子和子扬差不多⾼,在女人里算是很⾼的人。⽪肤非常⽩皙,配上一头花⽩的头发和大⽩⾁脚,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净且⾁乎乎的 觉。
最惹眼的还是那对老 了,既肥 头子又大,薄薄的背心仿佛承受不了随时会撑开一搬,随着张翠霞均匀的呼 口两陀⾁也在有规律的起伏着,看的子扬心 不已。
底下灰⾊的大 叉从腹小处逐渐下陷,在子扬眼里,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一个內乎乎的老肥 。子扬轻轻蹲了下去,把外婆搭在 前的手轻轻拿到头的位置。
只见腋下是几 稀疏的黑⽑,腋窝里汗津津的全是⽔,他把鼻子凑近外婆的腋下闻了闻,味道却不可恭维,一股浓浓的狐臭和老人味让子扬的魔⾆不敢开工,失去用武之地。
原来张翠霞穿⾐服特别保守,平常出门再热都是最低两件半标配,久而久之腋下的味道就越来越浓郁了。
知道外婆的老人味不是那么好 后子扬果断放弃了擅长的⾆攻计划,外婆的⾝体可不如⺟亲雅兰那么芳香醇美,估计老 的味道也香不了,含含 头就直接开 吧。
毕竟外婆最惹火的还是肥 子和大⽩ 股。子扬小心翼翼的把外婆的背心一点点往上卷起一直到露出整个 子为止,接着扯下了外婆宽松的 衩,这一步很关键,万一 头的时候外婆醒了再去扯 衩就不容易了。
⾝材⾼大的外婆要是拼命反抗也不好弄,毕竟这是从小疼 自己的外婆,太用暴力他的良心上过不去,没有了 衩就算外婆醒了也不赶跑出门去,光着⾝子的外婆在屋里是逃不掉外孙大 巴孝顺的。子扬为自己的⾼智商在心里点了个赞。
外孙的⾆尖在外婆黑⾊大 头着来回打着转,不时含到嘴里 一阵,外婆的 房真是大,虽然都垂了下来,但那一堆⽩晃晃的 ⾁可以相见年轻时是绝对的波霸。场战逐渐向下转移,外婆的 ⽑不多。
但覆盖的面积很大,从腹小到 上东两 西三 的既无规律又无次序的分布着,颜⾊也是有黑有⽩。两片 甚是肥大,颜⾊呈黑紫⾊。子扬看着慈祥外婆的老 整个的呈现在眼前,底下的大 巴一下呈冲天之势。
下一刻,外孙住含了一小摄长在外婆左边 上的⽩⾊ ⽑,鼻子嗅着外婆 门的独特气息。
还好 部没什么异味,子扬的魔⾆把两片肥 拔拉开,⾆尖直冲 道里,外婆的 门比妈妈的宽敞了不少,一是因为妈妈是剖腹产而外婆是顺产,另一个功劳就是外公的了。
看这漆黑的 就知道外公没少在这两片 ⾁上下苦功,不过⾆头在里面翻江倒海也只渗出了少许的 体。
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睡梦中的外婆不知道此刻孝顺的外孙又在为自己考虑:“外婆的老 这样⼲涩,我这条 巴要是 进去,还不痛的哭爹喊娘,外婆从小就疼我,我不能让她这吃个苦。”
想到这,子扬到房间拿出瓶老婆买的BB油,在外婆的两边 壁和自 巴上涂了不少。一切准备就绪,子扬跪在沙发上,捞起外婆的腿两大⽩腿, 巴头对准 门刚要 进去。
‘子扬,你在做什么?’张翠霞做了个梦,梦到的是⽗亲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她看着⽗亲无 的啃 自己的 子。
甚至用那张臭嘴去 自己柔 的小 ,她奋力的抵抗躲闪着…终于被惊醒了,睁眼一看,亲外孙正捞起自己两条腿, 下一条吓死人大 巴正蓄势待发。
再看自己,背心被拉起,两个 子裸露在 前, 头上全是口⽔,大 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自己的腿双下流的分的很开,二十多年不用的老 被亲外孙弄的全是口⽔,一直紧贴在一起的两片 已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
并且有发誓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子扬憨厚的朝外婆一笑:“外婆,你不多睡会啊,我不做什么啊,只是想 会你的老 ,别怕,外婆,我给 里擦了BB油,不会很疼的。万一这个,这个还疼的话,你就,你就忍忍吧, 完就不疼了。”
翠霞听着从小乖巧听话的子扬说出这些不堪⼊耳的无 话语,气的差点晕过去。⾝为教师的她瞬间想好了一整套拯救外孙罪恶灵魂的思想批判搞,嘴张开,刚说了个:“你…”
后面的八百多个字化成了‘啊唉哟哟’!原来是子扬笑嘻嘻的嘴里说:“外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改,我一定改。”
底下的大 巴却不如脸上那么和气,借着BB油的润滑,不管不顾的一 到底,子扬舒服的叫道:“外婆你的老 夹的我 死了。”翠霞却被 的差点背过气去,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寡,老 也早就绝经没有 ⽔出来了。
想不到在七十多岁时还被自己的外孙 了,这外孙的 巴偏偏出奇的大,在今天以前,翠霞一直认为雅兰过世的爹的 巴可能在国中是数一数二了, 起时有15厘米左右。
而且很 ,一捅到 里就塞的一朵 都没有。可眼前外孙的 巴颠覆了她的认知, 是差不多 ,长度却超过了丈夫,有十八九厘米左右。
果然,荒芜已久的 道猛的钻进来一个庞然大物, 道瞬间被撑开到了极致,两边的 ⾁被 硬的大 巴刮着有种辣火辣的 觉,菇蘑头一般的大⻳头顶到了子宮口,疼的张翠霞惨叫一声。如果不是BB油的帮助,这一下狠 估计自己就会痛昏过去。
子扬哼哼的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的 着外婆的老 ,欣赏着外婆稀疏的腋⽑,看着肥滚滚的大 子和黑紫⾊的 头在自己的 下晃个不停,慈眉善目的外婆银牙紧咬,双眉紧锁,晃着満头的⽩发在那里痛苦的啜泣着哼叫:“唉哟哟哟,畜生东西,这是天理不容的 伦啊,雅兰啊,建国啊,快来看啊,唉呀呀痛死了,子宮 坏了。
看你们生的好东西,我都快⼊土的人了还被你们的好儿子 了,畜生啊,快子套来,呜,嗯…好孙子,乖孙子,饶了外婆吧。啊! 烂了, 死了 死了…”
子扬看着外婆被自己 的哀嚎求饶,更觉得刺 ,恨不能把 巴连卵袋全塞到老 里才过瘾。
啪啪啪,子扬红着眼奋兴的使出吃 的劲不要命的撞向外婆的老 ,接连三记重锤,次次到顶,这三 , 的急, 的重, 的狠, 的深,最要命就是这个‘深’字, 一点力量大一点虽然老 ⽪都好像破了但还能忍受。
但子扬大硕⻳头接连的三顶,次次顶在外婆柔弱的子宮口,如同被人用拳头狠狠砸了三下,翠霞 痛的想叫又发不出声音,晕了过去。子扬一看吓坏了,别真把外婆 出个三长两短来。 巴吓的一下软成了缩⽔版。
但有个成语叫‘⾊胆包天’,饶是如此,子扬仍舍不得把软了的 巴从外婆 里面子套来,仿佛要弄个绿卡在里面常期生活一般,‘外婆,外婆。’子扬拍拍外婆的脸,外婆没有反应,子扬吓得小脸沙⽩,誓死不收兵的 巴也滑出了外婆的 道。
赶紧人工呼 ,子扬扳开外婆的嘴对里面吹着气,不一会,翠霞悠悠的睁开眼,子扬如释重负。照理说外婆都醒过来就不用保持这势姿了,但这乖外孙此时却已舍不得离开这檀香口。
翠霞醒来也知道外孙是给自己人工呼 ,庆幸这从小疼 的外孙总算还有点孝心,心想:既然他人 尚存,对我总归还有多年的祖孙之情。我何不痛下说辞,让他 途知返。也就是为社会挽救了一个失⾜青年吧。
这翠霞早年当过几年的教导主任,素以正义 和口才出众闻名校內,任何犯了错误的人被她训过话都会痛改前非悔不当初,但今天在家却没发挥出来,第一次想说教,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外孙那凶狠的大 巴顶的咽回肚里去了。
打好的腹稿像《废都》一样,此处省去875字。这次她自信外孙会听她的,毕竟是抱着长大的孩子,“子。呜。”前教导主任王翠霞同志和第一次一样,又只来的及说出一个字。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老 突然被外孙 进去了。
这第二次确是香⾆被外孙叼住了,急的翠霞呜的用手想推开外孙完成训斥。子扬死命的 住外婆,嘴里像⼲渴之极的人一样死命的从外婆⾁⾆上引渡圣⽔过来喝。
这翠霞因为以前经常要给人训话,怕嘴里有味所以对口腔卫生特别注意,每天早中晚各刷一次牙。还买了许多口香糖漱口⽔放在家里,隔一段时间就嚼一嚼漱漱口。这个好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子扬没有想到外婆的口⽔这样好喝。 到口里温热清 还带一股香甜的味道,子扬如获至宝,一含就是十分钟,直到再也 不出⽔还舍不得放开,把那香⾆住含又品了三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翠霞啜泣着打了子扬一耳光,“子扬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一直是个好孩子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种事天理不容啊,要是你妈知道还不得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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