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比起以前在别人手里受过的 待,赵景承的手法已经算轻的了。简安宁不怕电击的⿇痛,只是有些熬不住被疼痛带出的剧烈快 。赵景承把玩着控制器,把电流強度调低,问道:“如果我最后也不肯答应你,你要怎么样?”
疼痛减轻后,快 更加无法忽视。尿道 得很深,与后⽳的金属小球一道,电流从两个方向夹击前列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 流。
简安宁仰头靠在邢架上,浑⾝力气被剥夺⼲净,连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通道被堵死,以⾝体现在承受的刺 程度,他应该已经 精甚至失 了。赵景承把他的沉默视为抗拒,怒道:“安宁,你这混蛋,你 本没想过我会不答应是吗?你说说倒是轻松,只会把难题丢给我!”
他心里莫名委屈和恼怒,顺手把电流开大,痛得简安宁体下一阵挛痉:“一个孩子有多大,你知道吗?那么大的东西要从我⾝体里出来,你也舍得?你还有脸面说喜 我?生出来后你是不是还要讲一堆道理让我给孩子喂 ?”
看着男人在电流的磨折下打着哆嗦,赵景承心里一软,重新调小电流。却又拿了一条细绳,蹲下去把紫红的 器从 部绑紧,连鼓 的小球也分开绑束,让他既 不出来,又软不下去。
赵景承欣赏着他五花大绑的体下,把尿道摩按 拔了,让他专心体会后⽳里的刺 ,一边讽刺道:“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你在⾝体里植⼊个人工子宮,我提供卵子,你提供精子,你来生个我们俩的孩子。你他妈的倒是去试试!”
简安宁本因強烈的 刺 而肌⾁鼓动,闻言却看着他笑了笑,轻声回答了一个字:“好。”赵景承完全没被讨好,反而更气了,骂道:“你怎么不去变 ,我保证每天⼲你十回八回,天天用精 喂 你的肚子,让你连生十几二十个孩子。”“好。”简安宁又说。
忽然⾝体一阵剧烈抖动,十指狠狠扣进掌心,大张着嘴,贪婪 ⼊空气。
赵景承摸着他上下弹动的火热 器,知道他是因后⽳的刺 ⾼ 了,只可惜⾁茎被束缚着,无法 出精 。赵景承食指沾了铃口流出来的前 ,缓缓在⻳头上抹开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着沉甸甸蓄満 的双丸在掌心 ,口中羞辱道:“ 货。
绑着都能流这么多 ⽔,你告诉我,你 不 , 不 ?”简安宁本来已经 快得 不过气,只想求个解脫,闻言立刻愣在当场。
赵景承从未用这种字眼形容过他,让他既羞 又难堪,偏偏下⾝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错开眼避开赵景承的注视,忍着 辱,顺着赵景承的话答道:“我是主人的 货,我又 又 ,被电得直流 ⽔,好 , 货好 ,要 死了!”
赵景承万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又是心疼又是错愕,却也气他竟然如此不自 ,完全忘了这羞辱是自己先挑起来的:“好个 货,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发浪,今天我让你浪个够!”
他把简安宁从型架上放下来,扯着那条抖动的 器把人带到旁边的铁 上,重新锁好四肢。后⽳里的金属球也被拉了出来,圆滑的球体上沾了薄薄一层透明粘 ,他忍了忍,终是狠不下心塞进简安宁嘴里,只得随手扔在一旁。
随后拿了一小盒⽩⾊粉末和一支⽑刷过来,想了想,又加了一支情催 剂。“这是岩棉粉,就是 粉,用一点就能 死你这小 猫。”赵景承先用情催 剂在他各个敏 处都 了几下,接触到药 的部分立刻烫热酥 起来。
简安宁深 了几口气才 下呼之 出的呻 ,心里不 暗叹药 的厉害。借着药 和汗⽔的 润,赵景承用小⽑刷沾了 粉,细致地在 头、脐眼、柱⾝、⻳头、舂囊、会 、菊瓣上涂満粉末。最后用两指在⽳口撑开一条细 ,同样先 了情催剂,再涂了大量 粉进去。
整个涂抹的过程,简安宁已是弹动不停,⾝体无意识地动扭。等到后⽳也被⼊侵,刷子的软⽑扫过敏 肠⾁,更是让那可怜人 部腾空而起, 得腿 直颤。
“这东西沾在⾝上越搔越 。但你现在应该很想被碰吧,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主人帮你 ?”
赵景承坐到他⾝边,指尖小心地避开沾着 粉的 头,只在 晕上打圈, 拨那一小块深⾊的凸凹不平的⽪肤。“景承,好 ,我…好 …”得不到拯救的 头愈发热 钻心,简安宁艰难移动着⾝体,向磨折自己的手指蹭去,只盼能稍微得些安 。
赵景承笑了笑,戴上手套,却并不用手指,只用刷子在 受情催剂和 粉双重磨折的敏 带上刷来刷去。简安宁被腾折得汗流浃背,恨不得昏死过去,且无限怀念起刚刚带来剧痛的电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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