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周后仍是顾左右而言他,一点不想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问题上来,即便窘的脸都红了,又是⾚条条的彼此之间再无隔阂,仍是守口如瓶。
钟皇后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大周后只怕还要继续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计,一边 紧了大周后肢体,令她再也挣扎不得,一边空出手掌,纤指轻轻搔弄起大周后的敏 处来,下手之处触 酥软柔润。
果如钟皇后所想,被⾼ 狠狠地洗礼过的⾝子,比之平常时刻还要敏 ,光只摸抚都是一种快 ,若非心悬姐妹,钟皇后还真想好好和大周后 抚一遍,试试再与她 上雨云一回,但现在可不是光顾着快活的时候“不然的话…⺟后也只好 供了…你说不说…”
“别…哎…⺟后…不要…不要摸那儿…己全然没有想到 烈雨云之后,钟皇后竟然还有如此力气,令大周后全然挣扎不得,尤其大周后肌肤本就哲⽩柔 ,自破了⾝子之后不论自愿或被迫,连着经受过数也数不清多少回的雨云 ,被強迫的时候确实难受, 觉远远没有真心 、全心投⼊时快活,可男女之事在⾝上的痕迹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肤愈来愈敏 ,才刚刚 过一回的躯娇正自酥软,哪受得起钟皇后搔 ?
幸好钟皇后存心 供,心思没放在雨云上头,否则以大周后的经验来说,这时的⾁体厮磨是极其逗挑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钟皇后既意存 供,可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大周后脫⾝的了。她纤手到处尽是大周后的敏 地带,轻拂滑弄之处,每次都勾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 觉,令大周后酥 之中,竟似又渐被 发舂情,幽⾕里头又 淋淋起来,不自觉地轻轻磨着犹然深⼊体內的双头龙。
大周后动作之间虽是极尽轻微,但两女靠着双头龙串到了一处,大周后体內的异动哪里瞒得过钟皇后?她虽不由惊讶,大周后⾝子竟是如此敏 ,连自己只是搔 的动作,竟都令她浮现 心意!
但现在的她愈是敏 难堪抚 ,愈是让自己容易成事;钟皇后強忍着动作之间双头龙引来的阵阵悸动,纤手不住在大周后⾝上抚 着搔弄着,搔得大周后又哭又笑,泪⽔都已经流了出来,⾝子里头的火热却是无法说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不…不要…哎呀…⺟后…哎…饶了…饶了琳儿…饶了琳儿吧…求求你…琳儿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琳儿没有…没有说谎…真的…那儿…那儿好 啊…哎…别…别搔了…⺟后…⺟后欺负琳儿…哎…坏…⺟后…别…别这样…琳儿要…要哭了…好…好难受…松…松手…⺟后…别…别再逗琳儿了…求求你…不要…别这样…”
被钟皇后上下其手,大周后只觉那酥 似是透进了骨子里,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不知是⾝子真如此不堪,还是方才⾼ 的刺 ,使得她愈发难耐;钟皇后虽没刻意情调,却仍逗得自己浑⾝发热,更是难以平静。
“好…那琳儿肯说了吗?”逗得大周后阵阵娇 ,原本⾼ 的晕红还未褪去,又涌现了新的润泽,尤其那⾼ 的美峰上头香汗随着她的呼 抖动着,不住向钟皇后的眼儿散放着光芒,看得钟皇后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她的渴饥虽才被“深深”地満⾜过一回,但双头龙终是死物,便是再巧夺天工、精致 真,也远远及不上男人的温暖,钟皇后的⾝子只能说稍稍发 过一回;可守节了十多年,那空虚可不是这么容易 尽的,偏偏被大周后在⾝下娇颤不已,带动着幽⾕里头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 的深处,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龙头不住轻啄着,勾得钟皇后差点忍不住;她轻轻地收了手,看着大周后 息不止“如果不说…⺟后就要…”
“别…别这样…哎…琳儿…琳儿明说了便是…”⾼ 之后倍加娇 敏 的肌肤,被钟皇后巧妙地一阵 拨搔弄之下,酥 之中又带些酸⿇,更离谱的是自己竟似有些情动起来,大周后不由心下暗惊;她本来可不是这么敏 、这么容易被逗挑的⾝子,可下山后却愈来愈是异样。
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大周后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被六郞先強 ,后通 种种事由说了出、来,心中暗祷千万别出事才成。
“怎么…怎么会这样…”听到大周后竟是被六郞服征,钟皇后不由花容变⾊。“现在,南唐全仰仗六郞啊…”听钟皇后嘴上这么说,表情虽没怎么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没有方才被雨云情浓満⾜得神魂颠倒的冶 模样。
大周后心知无大碍,大周后一边偷眼望着钟皇后的表情,一边怯生生地开了口“⺟后…其实…六将军好厉害的,他的那又 又长…”
“什么?”听大周后这么一说,钟皇后美目一瞪,迫得大周后把已到口边的话又 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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