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口⽔均匀涂在洞口和⾁壁,里面的肌⾁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头上,然后准备进⼊她体內。
⻳头顶在⾁ 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 ⾁ ,露出收缩的⾁洞,试着把⻳头送进去。
起初, 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洞 ⼊一半的⻳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啊…”我不顾一切地决定⼲下去,把 巴往前推, 雪儿又大叫几声,⻳头整个进去后,又被強力的收缩推挤出来。
⼲小孩子果然 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头一下,就差点让我 出来。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 雪儿脸上已经布満泪痕, 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 ⾁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头上的唾 ,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
我轻轻一送,把 巴又 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 ⽳,狠狠夹着 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 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的刘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內推⼊,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 ,就顶到了她的处女膜。
“舒服吗?”“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 什么,我 部往后,把 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 多一点的 巴,瞬间没⼊小女孩的 ⽳。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 ,但是⻳头已经顶住心花,幼 的子宮如同心脏般胎动着,⾁茎和⾁ 的夹 渗出了鲜⾎。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趴到 雪儿的⾝下, 着她僵硬的小 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
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 雪儿似乎用尽全⾝的力气,抵御体下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 道挛痉。
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后,⾝体放松, 道內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吻亲,给 雪儿调整呼 的时间。她的 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満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
但是我仍然 送我的 巴,每次 动都会擦摩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 小 子、 弄 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 ⽳ 附着⾁茎,⾁壁开始分泌少量的 ,黏糊糊的 ⾁,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 离开她的 ⽳,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 也卷进去,子套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 ⾁也拖出来般。
这也是因为她的 ⽳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 着, 丸不停撞在她雪⽩的小 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雪儿的呼 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 气,汗⽔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 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 筋似地变得僵硬, ⽳內也随着紧缩, 出一股黏稠稠的 浆,然后,她才全⾝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膣⾁松开的同时,我也 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 巴浸泡在黏稠又 热的⾁⽳中,过了一会才 出来。
⻳头才刚离开 雪儿的体內,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 ,还有翻搅得浑浊的 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
珍妮早就 好了几张⼲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 户。
被 得翻开的 ⾁肿红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中带红⾊的混浊 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 畔,看看⾚⾝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腿双,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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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落红的隔天, 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 上躺了两天,可以下 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 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 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 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 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 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 前都让 雪儿放松⾝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 。
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 ,到后来甚至还会 着我,主动要求 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 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辣火辣的強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 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上的昂贵⾐服,狠狠地強 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 借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満⾜一种复仇的快 。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匐伺候,在 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 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 女儿,不但像个小⺟亲一样。
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満动人的青舂⾁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 她的 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 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 ,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到⽪破出⾎。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 中被开发的快 ,但却最喜 看她被⽗亲 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 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女相 直至⾼ 后,她总喜 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 雪儿,那是我最疼 的小甜心。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 ,动作都轻轻慢慢的。
而总 着我的 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 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 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 愉的 伦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中。
苏姗才刚⼊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弹出、 満⾼耸的32e豪 。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 十⾜地舞着肢体。
红⽩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 ,像最有弹 的果冻般上下弹跳, 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点。
两姐妹的 名远播,就像她们⺟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 逗挑得⾎气方刚的男生。
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 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耸豪 。
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么受 ,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 往没什么趣兴。
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 的接近。
三姐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 部的弹 与坚 ,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 罩。
苏姗和 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 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 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 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
捧着一对大 子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幸福之中,也有小 影。
在珍妮⾼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姐妹捂着嘴巴跑到⽔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孕避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孕怀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孕怀毁了前途?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 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 堕胎。
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 屉。
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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