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有料人
一次赌马赢了钱,令我⾝家千万。横财就手,随之而来的,是我得了“小弟急 硬化症”一见到颇有姿⾊的女人,小兄弟就会立刻硬起,横躺着不断敲打腿大。
傍晚,当我经过一个街口时, 面走来一个 女郞,吊带上⾐紧裹着两团大硕而结实的⾁球,低 的牛仔 ,从动扭着的 部就可以看出她是⾐位善战之人。
我的 裆迅速鼓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 袋里,托着里面的大家伙“拨 反正”、姗姗而行。我情不自 地转⾝尾随着那女郞,在她将进⼊某应召场时,我趋步上前,轻声对她说:“你是有料之人,我是银弹 手,我想与你共度一段快乐时光,并让你财⾊兼收。”
我马上从钱包里 出一迭钞票,塞在她的手里,她亦立即堆起甜美的笑容,“OK!”一声,挽住了我的手臂。
路上,我的手臂不时碰擦着她的豪 ,脑中想到这个尤物将被我服征倒的情景,硬梆梆的小兄弟已在不停滴着馋涎。
剥去⾐衫,她果然是匹⺟野马,晃 的巨 ,一下就袭向我硬得发烫的 具,并以双手挤 房,令我的⾁ 更加 红,我恨不得一下子就进⼊到她⾝体最深处。她却正在这适当时候,一个翻⾝就骑上我的巨 ,动扭着巨 ,把我完全套住了,紧迫的 觉传遍⾝上每一条神经。在她快乐的大叫大嚷时,我 了!“小弟急 硬化症”在她 搐着的 户里,霍然而愈。
(扫编自《X果⽇报》)
食堂惊魂
老板突然召唤我进房,原来他的恶 进了医院,下班后他要去探病,原本要与他那个妇情贺生辰的任务,就 了给我。当我按指定时间,去到一间⾼级餐厅时,苦差马上变优差,那妞不到三十岁,叫苏丝,脸上纯中带 、 中带 。
食完晚饭,送她回家,正在依依不舍之际,苏丝拖了我进屋,说背脊好 ,要我替她摩按一下,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她的⽪肤非常幼滑,摸了几摸,弄得我的器官急速澎 ,变得又 又大,跟着苏丝摸摸 口,说好酸,叫我快些动手,我即时左右两手,分头行事。
我一边享受 波之乐,苏丝一边享受除 之快:“我下面好 喔,可不可以替我解除痕 ?”苏丝媚眼惺松地说。我立即跪在她的腿大中间,上面双手摩按巨波,下面就用⾆头进攻。苏丝叹了个零字之后埋怨:“⾆头太短了!”伸手除了我条 子,将那条怒发冲冠的⾁ , 进⼊她探深的 处:“⼊些、再 ⼊一些…出力、出力…我好 ,我好 啊!…啊…”半个多小时的搔 ,加上 进我秘制的“除 ”后,苏丝终于痕 全消。
突然有钥匙开门声,“是否只得你和老板有锁匙?”苏丝点了点头,吓得我立时就晕厥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已经没了四肢跟那“第五肢”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张大双眼。唷!真是没有了“第五肢”!
再看清楚,原来“第五肢”正在苏丝的小嘴里含着。
“怎么回事?”我望着健全的四肢,大惑不解。“这里是我跟一班做妇情姐妹共用的食堂,刚才开门那个是我的姐妹。我们个个花样年华,但是老板们个个都老到萎缩,我们不偷吃,何以为生?”
(扫编自《X果⽇报》)
机飞餐
因为谈生意的关系,我经常要往返海上、港香,虽然不时要飞来飞去,但我却乐此不疲,因为在机飞上,有美味可口、今我回味无穷的“机飞餐”
我喜 坐的航机,机上空中姐小清一⾊是海上妹,个个波 肥,人人都是名副其实的“ ”姐。一上机飞,那些“ ”姐肯定会派张问卷给每一位乘客,航空公司的导领很重视问卷上的意见,所以部份空姐为博乘客写得她们好一些,真是要使出浑⾝解数。
一如以往,我又是坐在最后那行,是“⾊”途老马,都会争着坐这行位子。机飞又老是不満座,后排空 ,最适合做 的温 了。
这次负责后排的是燕子,曾经见过几次面,亦都在问卷上赞过她三两句。她见我独自坐在后面,不嫌避忌地揽住我,用她那只劲 的右波,顶着我个头,说真的,她波还大过我的头:“这次,你要写得我好一点喔!”她十分娇嗲地说。“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当然懂得暗示。
当航机飞定之后,燕子自动地坐在我⾝边,互诉心中情一番之后,大家不约而同地开始动手,她用手拉开我的 链,小嘴先送上一首“ 宾曲”,我⾁紧到狂抓着她一对庞大的⾁球。燕子 吐吐、吐吐 ,一时慢 轻啜,一时狂风扫落叶,⾼速出⼊得好像急需我的精 来救命一般。
下机的时候,我将问卷 给机长,上面写着:“这班机飞令我腾云驾雾、乐在其中,燕子姐小温柔体贴、循循善 ,做得最好,而且精益求精,令我不能不谢谢!”(其实“谢谢”两字,应该写成“ ”才对)。
(扫编自《X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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