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小说网为读者推荐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手机小说无删 |
![]() |
|
八年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 作者:海岩 | 书号:44711 时间:2017/12/10 字数:11031 |
上一章 )2(章七第 下一章 ( → ) | |
又想到我的队长,我对不起他,背叛了他,可我又不能克制地一再空想着他的理解和他的原谅! 不难料到我的失踪会在处里和队里引起怎样的哗然,我可能早被众人唾骂、鄙视和不齿到体无完肤了,就像一个不贞洁的 ![]() ![]() 我想今天这一步跨出去也许就成千古恨了!我说不定就这样完了。 海岩:所以你当时是不是把全部寄托都放在能跟潘小伟平安出境,悄悄回到港香这条唯一的出路上了? 吕月月:是,可心里没底,很焦灼。潘大伟好像并不急着南下。第二天领着我们兴致 ![]() ![]() 海岩:盗亦有道,也许他早习惯于这种惊心动魄危机四伏的江湖生涯,算是久经沧海难为⽔,练出修养来了吧。 吕月月:可我没有这个修养,每一分钟我都很难熬,承德离京北毕竟太近了。在游避暑山庄的时候,几乎无意靠近我的每一个陌生人都让我心惊⾁跳,好像很多人都很留意看我,我想这是不是跟踪上来的便⾐察警呢?我知道我的那些神通广大又特别锲而不舍的同事们,他们找不到潘小伟找不到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海岩:你这种漂亮女孩在共公场所,很容易招致四面八方的目光。我想你们处长和伍队长,还有李向华,总不会这么快就算定或者发现你们去了承德吧。不过即便如此,假使潘大伟的这份从容不是硬装出来的,也够得上临渊谈笑,胆大包天了。 吕月月:出人意料的是,潘大伟对避暑山庄各景区的御题遗墨和这座离宮里尚存的各种文物倒是十分留意,不时地和阿強们谈论这些东西至少值多少钱多少钱,港香哪位哪位蔵家有类似的东西等等。我呢,以前就听说过这座热河行宮兼有⽔乡园艺、平野草原、山林斋堂诸般景致;虽是第一次来,尽管心情不能像普通游人那样无忧无虑,但也确实体会到这里山⽔如绘,以及众多古迹耐人寻味。潘小伟对一切都不多看不多说,只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问他这里如何,他说不错不错,但比欧洲⽇本加拿大的公园差远了。 晚上回到饭店,潘大伟叫着说好几天没有吃海鲜了,于是阿強在晚餐时替他要了许多虾蟹之类,还特别叫了一条名叫老鼠斑的鱼。我一听这一条老鼠斑开价竟要两千多元,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天文数字。不料潘大伟他们不但并不言贵,反而庆幸能在內陆的这个小地方吃到老鼠斑,实属不易,全都自豪地断定过去来此避暑的万岁皇帝也没有这份口福的。 那鱼看上去不过一斤多重,竟要两千多块。我们脸不变⾊心不跳地吃了,六个人一人一匙那鱼便已成骨刺,这一匙下肚就要二百多块钱。我想薛宇买条二十多块钱的鱼我妈都觉得奢侈,可见天下贫富真是悬殊难比。 ⽩天逛了一天, ![]() ![]() ![]() ![]() 他的脸马上得意地笑成一朵要开的花,好像我中计了一样,小声 ![]() ![]() 熄了灯,我对他说睡吧睡吧,但我们谁也没有闭眼。他在毯子里小心地寻找着我的手,他把我的手五指 ![]() ![]() ![]() 他突然想起什么,用手捧着我的脸,问:“告诉我,‘察警同志’,你真想嫁⼊黑帮去闯江湖吗?” 我认真地反问:“怎么,你不要我吗?” 他眨动眼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跟我走。” 我笑着想了想,答道:“因为,你使我觉得特别刺 ![]() 他皱眉问:“那你 ![]() 我说:“可能吧。” 他说:“我 ![]() 我问:“ ![]() 他说:“只要活着。” “我们会结婚吗?” “当然,回港香见过我妈咪以后,就结婚。” “你妈咪要是不喜 ![]() “不会的,我妈咪一直希望我早早拉埋天窗的。” “什么叫拉埋天窗?” “就是结婚呀。” “你这么小,为什么你妈要你这样早婚?” “因为我大哥要当一辈子钻石王老五,他不肯结婚的。” “什么叫钻石王老五?” “就是单⾝男人,很有钱的单⾝男人,港香人叫他们钻石王老五。” “京北人叫单⾝贵族。他们常常找一个异 ![]() “我大哥是女人堆里滚出来的,女朋友多得数不清啊,可他才不和人同居呢,更不想给谁当老公当爹地。我家就是我大姐前年生了一个女孩子,这是我家现在唯一的小孩。” “你⺟亲喜 ![]() “喜 ![]() ![]() “小伟,我可不想咱们的孩子去继承你家的家业,你要真 ![]() “什么事?” “我们结婚以后,就离开你的家,我不愿意你像你大哥那样去做违法的生意。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地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没问题呀,我妈咪和我爹地也不想我跟大哥去做事的。” “那,假使我们生了一个男孩,要是我想让他姓我的姓,姓吕,你答应不答应呢?” “为什么?” “这是我妈一辈子的愿望,不然我们老吕家就断 ![]() “那好容易,我们生两个,一个姓潘,一个姓吕。” “在港香不用计划生育吧?” “随你生多少啦,没所谓的。” “我 ![]() “没问题的,我们都很健康啊。” 后来我们又聊那把小提琴,我问他是怎么在我们的眼⽪子底下和他哥哥联系上的。他说是在迪斯科舞厅,还有一次在桑拿浴室。我说亏你们能想得出来,跑到浴室⾚条条地商量 ![]() 我问“冯世民是你杀的吗?” 他愣了愣,坦⽩说:“是啊。” 我把他的手从我⾝上拿下来“你这手,杀过人的,别摸我了,我觉得特别扭。” 他做错事一样,缩着手辩解:“你知道的,他要杀我好几次了,要不是你救我,我早死定了。” 我笑了,说:“倒没想到你会这样有种。” 他问:“什么是有种?” “就是胆大,”我说:“你杀他的时候,害怕吗?” 他想了想,说:“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唱歌,在唱姜育恒的《再回首》。” “他那么老态龙钟了,还唱流行歌曲?” “很跑调的。但最后两句我听得很清楚,‘再回首恍然如梦,再回首我心依旧’,唱得蛮投⼊的。他一边唱着一边回首看我,我把 ![]() ![]() ![]() ![]() 海岩:月月,我以前还纳闷,心想潘氏兄弟的几次秘密接触以及对方的一些內幕背景,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能那么细致地讲给我听,现在我才明⽩原来是潘小伟一五一十向你汇报的。没想到你们这种悄悄的“枕边话”竟成了这个案子的“黑匣” 吕月月:要这么说倒叫我不好意思了。 海岩:另外,我也真佩服你们这种守⾝如⽟的修养,同 ![]() ![]() 吕月月:其实我心里是特别喜 ![]() 海岩:我理解。不过你们这个年龄的一见钟情的少男少女对这种事一般都很少这么斯文了。 吕月月:虽说他的动作开始还不敢放肆,可他那张嘴却也够主动的。他说亲 ![]() 海岩:他得到你以后,对你冷淡了吗? 吕月月:还好吧。后来我哭了,他搂着我吻我的脸,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弄疼我了,我说有点疼。疼是真的,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可我哭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的失落 ![]() ![]() ![]() ![]() 海岩:据说很多女孩子破⾝之夜的心情都很复杂,特别是像你这样和男的一见钟情然后又闪电式上 ![]() 吕月月:头夜一他好像也很仓促,很胆怯,而且手忙脚 ![]() 我诈他:“是你大哥说的。” 他忽地一下蹿起来,裸着⾝子跪在 ![]() “你保证这是你第一次吗?”我 ![]() “是啊,我发誓!” “可你看上去很內行嘛。” 他愣了一下“没有啊。”扭捏着,又说:“在同学家看过小电影嘛。” “是级三片吗?” “不是的,比级三片还厉害的,专门就是这种事,没什么故事情节的。” “你常看吗?” “有没有搞错,那种小电影总是那一套,看两三次就不要看了,没有意思。” “看两三次就学坏了,可见你在国美念书好几年,大概什么坏事都会⼲了吧?” 他赌气地 ![]() ![]() ![]() 我们互相抱着,都 ![]() 潘小伟说:“我真没想到能在九死一生之后,还能柳暗花明地躺在一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的怀里,上帝把那些最戏剧 ![]() ![]() 我说:“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到陆大来玩,没想到这么多灾多难吧?” 他说:“我从天龙饭店逃到港华中心店酒,一看总台的姐小给我开的房号是407,就觉得凶多吉少,‘死临期’了嘛,果然天龙帮扑过来想要勒死我。去了亚洲大店酒,一看房号:904,巧不巧,又是‘就临死’,所以命中注定少不了游乐园的那一场追杀。” “可你也没死呀,是命不该死。” “不,是命有凤凰来。你可要好好跟着我,保护着我,给我生一个儿子,不,生两个。” 我们聊天聊到半夜三更,潘小伟终于像个婴儿似的蜷在我的怀里无声地睡去。我虽然疲乏之极但了无睡意,翻来覆去地想明天我们会不会离开承德动⾝南下呢?路上会不会碰到⿇烦呢?到港香以后我和他再去哪里呢?潘家的人——他的⺟亲、姐姐和姐夫,以及掌门的大哥,能不能容下我这个不速而来的陌生女人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我妈团聚?哪年哪月能再见到队长把一切说清?小薛会不会恨我?肯不肯饶恕?他离开我以后将会度过怎样的一生? 第22次谈话 吕月月:在承德呆到第三天,潘大伟仍然没有动⾝启程的意思。他看上去情绪很好,像度一个初夏的假期。他以前不知听到谁的评论,说避暑山庄只不过是一个公园,承德真正的主题应该是沿山庄外围顺序排列的外八庙,是外八庙成就了山庄的王者之气,并使整个儿承德不虚为圣地。 他说去游外八庙。 他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渐渐亲近起来,有时甚至还能和我讲两句并不可笑的笑话,那笑话虽然让人半懂不懂,但多少总算起到了调节距离和气氛的作用。 事实上潘大伟显然并不那么景仰外八庙,和前一天逛避暑山庄相比,他逛庙时明显表现得潦草和心不在焉。看过普仁寺和普乐寺,再到有小布达拉宮之称的普陀宗乘之庙时,他已面露厌⾊不想进去了。我问他:“港香人不是都很信佛吗?”他冷笑一下:“我信我自己。”又说:“信佛有什么用,冯世民信,以为心诚则灵,结果也逃不掉一死。” 他反过来问我:“你信什么,信共产主义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就说:“我信一切美好的理想。” 他笑:“理想就像海上幻景,好虽好,只是摸不到。理想对你们来说,无非就是那些枯燥的政治说教。” 我不想和他争辩,也没有随声附和。 他又笑:“我还信女人,信漂亮的女人。这个世界绝不能没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酒,一样就是女人。”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令人提防不安,他和他弟弟从外形到內心简直一无相似。 他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从不化妆?” 我一愣,说实在的那时候我并没有化妆的习惯。但我托词:“出来时很匆忙,我什么都没有带。” 他看着我的脸,一动不动看我的脸,自言自语: “你好漂亮,你有一张让所有男人都动心的脸…” 他的目光使我 ![]() 小伟问我:“你和我大哥叽叽咕咕在说什么?” 我说没什么,然后顾左右言他。 晚上上了 ![]() ![]() 潘小伟只顾拥着我吻我,心不在焉地答道:“是吗?” 我想应该趁早有言在先,我盯问道:“你不是答应过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咱们自己单过吗?” 他 ![]() ![]() 他弄得我也有些奋兴了,但我 ![]() ![]() ![]() ![]() “你听明⽩我说什么了吗?” 他正在兴头上,两条胳膊紧紧地箍着我的⾝子,急切地呼唤着:“亲 ![]() ![]() ![]() ![]() ![]() ![]() 我只好配合着他:“… ![]() ![]() ![]() ![]() ![]() 我没有回答,只是问他:“累吗?” 他豪迈地说:“不累!” 我扭开脸,问:“还 ![]() 他把我的脸正过来,亲一下我的嘴“当然 ![]() 可不知为什么,这时我却笼罩在一种⾁体 ![]() 他惊异地用胳膊支起⾝子,看我“为什么?” “我对你的家,对你要带我去的地方,太陌生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幸福。” 他从我⾝上翻下来“别瞎想啦,别小孩子脾气呀,我们早些休息吧,明天要离开这里了。” 他对我低沉的情绪显然没有引起重视,冲了澡就昏昏地睡了。我躺在他的⾝边,精神上像虚脫一样,一片茫然,我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与我同榻而卧的他,也突然陌生起来。早上醒来,我问他:“昨晚舒服吗?” 他说:“舒服。”停了一下,嘻的一笑,凑过来说: “我最喜 ![]() ![]() “特能満⾜你的服征 ![]() “因为那会让我觉得你很舒服,你很 ![]() ![]() ![]() 我故意赌气“我是木头,我是铁!” “不不,你知道吗?你看上去就像凝固的脂,摸上去就像 ![]() 他摸着我的Rx房,又说:“你瞧,看上去 ![]() ![]() 潘小伟确实是个很特别的人,他从不忌讳谈论在 ![]() ![]() ![]() ![]() 可我不能没有顾虑,说:“小伟,你不要总这样搞啊,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孕怀啊?” 他跳下 ![]() ![]() “可我们还没有结婚呀。” “没事的呀,不会让你 ![]() 他笑着跑进浴室洗漱,大声唱着粤语的流行歌曲。我真觉得他还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 这天上午,果然如潘小伟所言,我们离开了承德。离开承德的时候,潘大伟给京北密云那个山林别墅的主人发了一封信,信的大意就是告诉他那辆面包车放在承德山庄饭店的停车场上了。这样一来别墅的主人便会派人到承德把车开回京北去,避免给警方留下查证的线索。 上午十时三十分,我们搭乘的火车缓缓驶离了承德车站,开始往南走了。 海岩:是去广东吗? 吕月月:不,我们没走京广线。在第二天的傍晚,我们在东海之滨的大都市海上下了火车。 海岩:难道潘大伟还想在海上玩几天? 吕月月:不,是想从海上转车去广东,潘大伟断定这条线比较全安。那天晚上我们在距离海上火车站不算太远的海上新锦江大店酒下榻。那是当地一家很富名望的五星级饭店,有辉煌的大堂和号称全亚洲最大的旋转餐厅。在那⾜有两层楼⾼的大巨的空中楼阁上环览海上的夜景,鸟瞰南京路和外滩的华丽的灯火,确实使人新奇不已。 晚饭前潘小伟领我到店酒二楼的商店街去买⾐服,当然有阿強跟着。比起简陋的承德,百年繁华的海上滩毕竟不同了。我挑了件带条纹的短袖上⾐和一只背带短 ![]() ![]() 潘小伟先是犹豫:“你要穿着短 ![]() 我顶嘴:“你是不是要我买件一本正经的礼服,才能去吃今天晚上这顿饭?” 阿強圆场:“啊呀,没有那么讲究呀,大家在外逃难,喜 ![]() 晚上在旋转餐厅吃自助餐,餐后潘大伟尚有余兴,打着 ![]() “你们不可以单独留在饭店里的。” 潘小伟看看大哥的脸⾊,只好转⾝劝我:“大哥兴致正好,我们不要扫他的兴吧。” 我 ![]() ![]() 在饭店门口叫了两辆出租车,和以前一样,潘大伟从不允许潘小伟和我单乘一车,总是叫阿強和我们挤在一起,好在阿強是个开朗随和的人。 出租车司机向我们推荐了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我现在已记不得那夜总会的名字。不到十点钟的时候这里的生意已经很好,散座区人満为患。酒吧台边的灯光下,或站或坐聚着不少裙短短 ![]() ![]() ![]() ![]() ![]() ![]() 阿強 ![]() ![]() 那位经理同样 ![]() 果然,很快便有人送进一瓶未开封的“轩尼诗”XO,跟着XO鱼贯而来的,还有三位陪酒的姐小。 由阿強安排,两个姐小一左一右,紧挨潘大伟挤在一只双人沙发上,另一位姐小蹲在前面替他点歌斟酒。看着那几位姐小娇滴滴自来 ![]() ![]() 那一晚上阿強们难得放纵,又喝又唱,丑态百出。潘大伟自己只是狂饮但从不唱歌,他喜 ![]() ![]() ![]() “⻩姐小(他们让我化名⻩姐小),你为什么不喝?” 我说我从不喝酒。 潘小伟坐在我⾝边也替我说:“大哥,她不会喝酒的。” “这是好酒,小伟,你应该知道这是好酒。”从潘大伟的神态上,可以看出他已多少有些醉意了。 “我知道的。”潘小伟敷衍着。 “啊,你是学店酒管理的,”潘大伟笑道“好,考我考你这位留洋的生学,你说,从哪里可以看出这酒的好坏?” 潘小伟皱着眉,硬着头⽪答道:“洋酒的好坏,主要是看窖存时间和产地,XO至少窖存40年,VSOP要窖存20年…” “有没有搞错,”潘大伟打断弟弟“这些我还要你教我吗?” “那大哥教教我好啦。”潘小伟没好气地顶嘴。 “告诉你笨蛋,”潘大伟把手中的酒杯倾斜了一下又放平,他把酒在 ![]() “像什么?” “多像女人叉开的两条腿,哈哈,一个女人,叉开两条腿,在等待着什么,看见了吗,这就是好酒!” 一个陪酒姐小不知羞 ![]() 潘大伟笑得更凶,大手摸着已经空了的“轩尼诗”的瓶颈,说:“看见吗,多像女人的脖子,女人的肩。那些设计师真是厉害,他们仿着女人的曲线画这个瓶子,我早说过,艺术家都是⾊狼啦!” 阿強们随声附和地跟着笑,陪酒姐小真的端起瓶子看,浅薄地惊叹“呀,真的很像的。” 潘大伟放肆地摸着那位姐小的脖子说:“不,酒可不像女人。酒越老越好,女人可是越新越好。” 潘小伟无可奈何地看看我,替他解释:“大哥喝醉了。” “我不会醉的。姐小,再开一瓶!” 潘大伟不顾弟弟的拦阻,执意又开了一瓶XO,亲自在我面前倒上一大杯。 “⻩姐小,请你赏我一个脸,无论如何你今天要喝掉这杯。” 我板着脸,心里非常反 ![]() “好,我替你喝,但我喝了你要给我唱一支歌。我点一支歌你唱!” 没等我答话,潘大伟已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好,我喝了,你要唱!你唱…姐小,快把歌本给我拿来!” 我想我可不是他雇来陪他消遣的女人,我说我不会唱歌! 潘小伟息事宁人地劝我:“月月,就唱一个好啦,我也好喜 ![]() 我站起来,一句话没说,拉开门径直就走出去了。我听见潘大伟恼羞成怒地摔了杯子。 那一晚上的不愉快是接踵而来的。一回到新锦江大店酒,我就冲小伟发火。 “你大哥这样无礼,而且是当着你的面,当着你的面。我真受不了,我没有一点全安 ![]() ![]() 出乎意料的是,潘小伟这次对我的指责不但不加劝 ![]() 他这样一说我更生气了。兄弟之 ![]() ![]() “他欺负我,你看不见,你不管,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这事说清楚,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我越吵越厉害,潘小伟坐在我对面,同样气不相让。 “大哥怎么会欺负你呢,我明⽩告诉你,他现在还疑心你是不是警方的卧底呢,没理由动这种心思的!” 潘小伟突发此言,让我一下子傻了,骤然觉得自己被 ![]() “大哥很怕你的,他让我盯住你,又让阿強他们盯住我们俩,你忘了在承德的第一天晚上吗?你让我去和大哥睡在一起,我走以后你房间的电话是不是一直在响?” 我隐约有此印象。 “那是大哥怕你和外面通电话,所以不断打电话到你房间,看看是不是占线,后来他就 ![]() 小伟漏出的这个口风,使我不寒而栗,我越来越看清了自己的前途和处境,我确确实实是处在一个前无出路后无退步的绝境中。 那夜一我们谁也没有碰谁,各想各的心事。我真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哪怕什么都不说,只听听她的声音。虽然店酒房间里的电话都有长途直拨的功能,但我不敢打,如果在结账的时候他们发现我的房间有一笔打往京北的长途电话费的话,他们会把我弄死也说不定。 夜里我是何时睡去的已不复记忆,天亮的时候我醒了,发现潘小伟正在轻轻吻我的脸。我躺着没动,闭着眼,任他一颗一颗开解我的衬⾐的扣子,从上往下一路吻去,当他把手伸进我的內 ![]() |
上一章 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 下一章 ( → ) |
八年小说网整合提供《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各网络平台文字版资源首发阅读,为读者推荐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手机小说无删,阅读原创章节,就上海岩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