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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 作者:海岩 | 书号:44711 时间:2017/12/10 字数:101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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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啊,他也是来保护你的。” 他说:“他没事了吗?” 他问的是小薛的伤。我说:“没事了。” 他眼睛盯着电梯的顶灯,说:“我非常不好意思。” 我说:“没事,俗话说,不打不成 ![]() 电梯到了一楼,往左手拐,有一个酒廊,名叫“港香酒廊”我们进去,找了一个舒服的角落坐下来,他要了咖啡,我不懂应该要什么,就随他一样要了咖啡。 在这以前,我是很少有机会进这种豪华店酒的。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在这样舒适华贵的地方陪一个年轻的男人喝咖啡,心理上多少有点不自然,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坐姿举止是否合乎所谓上流社会的规矩,也不敢肯定我往咖啡里加 ![]() 潘小伟坐在我的对面,拿眼睛直直地看我。他的眼睛又黑又大,带着不动声⾊的笑意,又不失纯真。 我问:“怎么,觉得我面生吗?” 他说:“不,我们昨天见过面,你用 ![]() 我笑了,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玩。他也笑笑,说: “你是个新手,我一看就能看出来。” 我说:“那你眼拙了。” 他问:“什么?” 我说:“你看错了。” 他问:“你多大?” 我说:“你不是一直接受国美的教育吗,怎么能上来就问女士的年龄。” 他笑笑:“你不过是个小女孩,国美男人喜 ![]() 我说:“我肯定比你大,你看上去还是个生学。” 他说:“我二十一岁,你呢?” 我说:“你猜吧,猜出来告诉你。” 他装大人地微笑着:“猜出来还要你告诉我?我猜你中学刚毕业吧。” 我说:“我大学毕业都一年了。” 他做惊异状:“大学?你有这么大吗?” 我说:“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可以做你的大姐。” 他头摇不信:“没有这么夸张吧…” 我说:“后天是我生⽇。”我又说:“不过谢谢你把我说得这样年轻。” 他调⽪地一笑,说:“告诉你一个窍门,说女士的年龄,不要说老,说老要讨骂的。” 我说:“你还懂得 ![]() “我非常有眼力的。”似是为了证明此点,他回头向酒廊的门口望一望,然后 ![]() 我抬头从酒廊门口向大堂方向望去,一点没错,那穿蓝⾊衬衫的人正是我们的外线侦查员,我对潘小伟摇头摇。 “不是!”我说“你别瞎猜了。” “不是吗?” 他又回头去望,有些怀疑,又有些犹豫“真的不是吗?”他回头问我。 “真的不是!”我做出一脸真诚,他好像信了我,问:“你做了几年察警了?”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如果你怀疑我是新手,我回去换个年纪大的人来陪你好不好?” 他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我不要年纪大的。” 然后,他低头喝咖啡,默默喝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我,突然问: “你这样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去当察警呢?” “依你看,我应该去做什么?” “应该去搞艺术呀,或者去做模特,说不定你会是个名模的。” 我笑笑,说:“在港香,漂亮女人是不是都要去当演员,当模特?” 他说:“也不是呀。如果漂亮女孩子有这个天分,就去当艺员当歌星,或者参加选美去当港姐。没有这个天分,但是又很漂亮的,就等男人来娶喽。也有不少自己出去工作的,去公司或者什么地方去谋一个公关姐小的职位,总之漂亮姐小是不去做察警的。” 我说:“所以你觉得我不可理解是吗?” 他说:“我是觉得很神秘,也许当察警很刺 ![]() ![]() ![]() 我想了想,点头:“就算是吧。” 他说:“过去我的老师告诉我,喜 ![]() ![]() 我笑着说:“潘先生,我们刚刚相识,怎么就这样不饶我?” 潘小伟脸一红,道歉说:“你不要生气啊,我是和你搅笑的,不要当真啦。” 我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表,说:“潘先生,时间不早了,我有事要先告辞,明天早上我会来接你,明天上午我们去天坛公园。” 潘小伟也看看表:“还早嘛。”见我真的要走,他又说:“如果吕姐小愿意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可以吗?”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队长的嘱咐,要尽量多创造机会和他接触,于是就同意了。潘小伟掩饰不住奋兴地和我约定: “那今晚七点钟,我等你。” 他一直把我送出酒廊,又送出饭店大门。队长专门在这儿留了一辆车给我用。在我把车发动起来正要松开离合器的时候,潘小伟突然上来用手敲了敲我的车窗玻璃,我摇下车窗,潘小伟探进他那张年轻的脸。 “对不起,请告诉你们的长官,他大概忘记了,我的钱包还没有还给我!” ⻩昏的时候我回到队里。办公室里只有刘保华还趴在桌子上整理前一天晚上的讯问笔录,见我进来便直起⾝子伸懒 ![]() “怎么样月月, ![]() “什么 ![]() “你多舒服呀,陪着那位少爷游山玩⽔。” 我说:“你这是什么话,要不你来,我还嫌累呢。” 刘保华笑道:“哎哟,这我就没有资格了。” 我问他队长在不在,他说在,刚才还问你回来没有,说要回来了让你去他办公室。刘保华说,队长好像有什么事不⾼兴了。 队长不⾼兴了?听刘保华的口气,这不⾼兴像是冲我来的。我疑疑惑惑地往队长办公室走,在走廊上碰上纪舂雷,老纪说:“月月回来啦,两个头儿都在等你呢。”我问队长是不是有点不⾼兴。纪舂雷说,好像刚才外线队的同志打电话来找队长提了点意见,详细情况不清楚。我想难道是自己做砸了什么事情吗?我心里跳跳的,小心翼翼地开了队长办公室的门。 伍队长和李队长都在,伍队长见我进来,说:“回来啦,那小子情绪怎么样?”他问这话的口气似乎很平常,一点不像生气的样子。 我说那家伙 ![]() 李队长 ![]() 我看看李队长的脸⾊,不温不火,看不出他是讽刺潘小伟还是调侃我,但是这话在我听来多少有点刺耳。我自卫地闭着嘴没说话。伍队长问: “你明天和他约的几点,你们几点到天坛去?” 我说:“约的九点。” 伍队长说:“那你今天早点回家吧,这几天你也 ![]() 我说:“他还约我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饭呢,约的是七点钟。” 李队长问:“是他主动约的吗?” 我有点反 ![]() 伍队长说:“既然约了,你去陪陪他也好。” 我心里说了,怎么叫“也好”呢,不是你们让我多和他接触的吗?我赌气说:“约了没关系,可以打个电话推掉,我这几天缺觉,确实困得很,没精神陪他吃饭。” 伍队长说:“那怎么行,失约就不礼貌了,你还是要多利用这些机会和他接触,要尽快跟他混 ![]() 我说:“他还要他的钱包呢,到底给不给他。” 李向华说:“钱包要是给了他,那可就更不险保了。他有钱,⼲什么不行啊,就算我们的外线二十四小时都挂着,他要是想跑的话,手里有钱还是很容易跑的,谁也看不住他。” 伍队长说:“钱包还是得给他,现在咱们没理由长期扣他的钱包。” 我想本来就是,怕人家跑也不能靠扣人家钱包呀。我试探着问伍队长: “那,我晚上给他带过去?” 伍队长说:“行。” 我说:“那没事了吧,我先走了。” 伍队长叫住我,似是斟酌了一下,才说: “月月,今天我和刘保华走了以后,你们是不是离房开间到楼下酒吧去坐了一会儿?” 我说:“是啊。是他说去的。” 伍队长说:“你跟他议论咱们外线的‘梢儿’了吧?” 海岩:等等,月月,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外线的梢儿”吗?是不是你们察警的行话? 吕月月:我们说的外线,就是跟踪“梢儿”就是指外线侦查员。 海岩:啊,我明⽩了,跟踪说俗了就是盯梢儿,对吧。 吕月月:也可以这么说吧。队长说我和潘小伟议论外线的“梢儿”了。这是我们⼲侦查工作绝对 ![]() 伍队长说:“刚才外线队来了一个电话,说你和控监对象在亚洲大店酒的酒廊里喝咖啡,说你一边喝一边对守在外面的外线侦查员指指点点,弄得控监对象老是回头看他们,外线队有意见。” 我说:“那得赖他们自己,他们掩护得不好,全让潘小伟给看出来了,潘小伟就问他们和我是不是一伙的,我还直劲儿替他们打马虎眼,硬着头⽪说不是,他们居然还告我一状!” 李向华皱着眉说:“总而言之人家既然提了意见,咱们也得注意,老刑警都懂这个规矩,得协助人家外线的同志做好掩护,首先是咱们自己,绝对不能拿眼睛去瞧他们,万一和外线打了照面,也要像完全不认识似的走过去,别拿眼睛去瞟一下什么的,别做这种业余动作。” 我有点火儿“谁瞟他们啦,他们说我瞟他们了吗?你叫他们来,我和他们当面说清楚…” 伍队长打断我:“月月,你别这么刺猬似的摸都不能摸一下,李队长提醒你一句也是为你好,别一说你你就火儿,以后弄得谁都不敢说你了。我和老李搞侦查的时候你还没上小学呢,论年头儿我们也有资格教你两句吧。” 伍队长这席话,挤对得我没法再开口了。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李队长以为我还不服气,板着脸一推门走了。伍队长点了 ![]() “月月,小时候你爸爸妈妈是不是特别娇惯你?” 这话没错,我倒真是从小被我爸娇惯坏了,只要我爸我妈一说我一骂我,我准大病一场,没病我也得半夜把被子踹开生一场重 ![]() ![]() ![]() 海岩:你们队长说的确实不错,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你确实不是个脾气顺的女孩子。 吕月月:不过我现在好多了。事情经得多了,眼泪也都流⼲了。 海岩:你的两个队长当中,是不是伍队长对你更好一些? 吕月月:对。伍队长比较喜 ![]() ![]() ![]() ![]() 第8次谈话 海岩:后来那天晚上你去陪潘小伟吃饭了吗? 吕月月:去了,等下次谈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吕月月:对不起海岩,这两天我有事没有回家,害你⽩跑了两次。 海岩:没关系,我刚置了一个BP机,以后你要不回家,就呼我一下,就算是给我省点车马费吧。 吕月月:真抱歉,我这两天确实有事回不来。真抱歉。 海岩:月月,你现在除了晚上去夜总会,⽩天是不是还另打一份工啊,这几天好像是越来越瘦的样子,我倒是怕你太辛苦了⾝体受不了。 吕月月:你别担心,我没打工,只是这几天忙别的事没能回来。我们接着谈吧。我又忘了上次谈到哪里了。 海岩:上次谈到潘小伟约你一起吃晚饭,不过在你谈以前我还有一个上次谈到的小细节想问问。那天薛宇被店酒的⼲部罚了那么多钱,后来你们处里给他报销了吗? 吕月月:后来给报了,不过后来大家也拿这事取笑他。你想想,他是兴冲冲地接受这个“化装潜伏”的任务去亚洲的,结果弄了这么一肚子委屈,情绪特受打击。那天我和潘小伟在港香酒廊分手以后,潘小伟回房间叫服务员把他的西服给烫一烫,是薛宇进房取的西服,西服烫好后,也是薛宇给送回客房的。因为饭店保卫部 ![]() ![]() 海岩:这是后来薛宇跟你说的吧? 吕月月:不是,这件事是后来潘小伟跟我说的。薛宇当时的心情则是我猜的,我最了解薛宇。 海岩:年轻气盛。不过看得出来潘小伟还是很重视这顿晚饭,还专门烫了⾐服。 吕月月:那天晚上我也特地赶回地安门换了⾝⾐服。我妈说⾐服你不是刚换过吗?怎么又换?我说晚上要出去和人一起吃饭。我妈问谁请你呀,是小薛吗?我说不是,是公事。那时候我真没什么好⾐服,就那么几件,都是很随便的⾐服, ![]() ![]() ![]() 我是晚上七点以前赶到亚洲大店酒的,潘小伟正在房间里等我,瘦瘦⾼⾼的⾝子穿着那套刚刚烫过的笔 ![]() 海岩:月月,尽管你确实漂亮,但要是听到别人说你漂亮,是不是仍然很⾼兴,还是听惯了无所谓? 吕月月:夸你漂亮你还能不⾼兴! 海岩:所以男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发现,夸赞女士的容貌,是无往不胜的。 吕月月:男人对女人,总是⾼瞻远瞩的。女人也总是被男人玩在股掌之中。潘小伟别看刚从学校毕业,可人小鬼大,对女人已经巧于辞令。我进屋后对他说,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说,你给我带来了精神上的快乐。我说正相反,我给你带来了物质上的快乐。我把他的钱包给了他,他笑笑,说金钱不是好东西。 然后,我们就商量晚上吃什么。潘小伟显然对这家店酒的餐厅已经探得很 ![]() 我说:“别太⿇烦了吧,我看我们就在这里随便吃点什么就算了。” 他说:“那可不行,这是我们的头一顿饭,我们得留一个最好的记忆。” 我坚持:“我看我们最好不要出去。” 他不快地说:“我是不是被软 ![]() 他完全像小孩儿一样,情绪马上低落下来,转⾝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两手一摊,说:“由你决定。” 我权衡半天,最后一想,总归我的任务是让这孩子⾼兴,于是我让了步。 “那好,如果要出去吃饭的话,咱们可得说好了,出去以后一切听我的,论年龄我也是你大姐呢,行吗?” 潘小伟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兴⾼采烈地说: “OK!” 于是他⾼⾼兴兴地陪我下楼,在九楼电梯厅,薛宇见他兴冲冲的样子,疑惑地看我,我知道薛宇心里想说什么,但我装没看见。 我们下楼出了大门,我的那辆红⾊的桑塔纳不巧被一辆神气的卡迪拉克轿车堵在车位上出不来了。我问看车的老大爷卡迪拉克的司机上哪去了,怎么把我的车堵上了,我有急事。老大爷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我这一转脸的工夫他就给停这儿了,我又不能进大楼満处找去。 我攥着车钥匙⼲着急。潘小伟说没问题,我们叫TAXI好了。他一招手,一辆的士靠上来。这时我看见本来一直在门口监视我们的外线侦查员急步向我们走过来。外线开始大概没想到我们会离开店酒,看我在车场那儿转悠不知我想⼲什么。当他们看到潘小伟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且招呼我一道上车时,才明⽩我们是要走,于是赶紧跑过来看这辆出租车的车牌号,我本想悄悄给外线使个眼⾊,又想我一使眼⾊他们准又去告状说我不懂规矩拿眼睛瞟“梢儿”于是我权当没看见他们,一头钻进汽车,跟司机说了句: “王府饭店。” 外线侦查员见我们走了,一个电话打到我们队里,李向华接的电话。他听完外线的报告,马上打电话到“亚洲”找薛宇,问他知道不知道我和潘小伟上哪儿去了。薛宇说下楼了,但不知上哪儿。李向华 ![]() ![]() “你知道吗,月月带着潘小伟乘一辆出租车离开亚洲大店酒不知去向了。” 伍队长乍听李队长这么一说,也有点惊“离开饭店了?会不会是到外面吃饭去了?” “难道亚洲大店酒就找不着饭吃了?”李队长气愤愤地说“你看她今天替潘小伟要钱包时的那个口气。哼,出去吃饭也应该请示一下呀。我今天说她两句她还不⾼兴了。照我看,以后咱们队里宁可从警校招点中专生,也别要这种大生学了,脾气大本事小,说不得碰不得。” 伍队长说:“得了得了,他们到哪儿去了赶快查出来。万一那小子玩什么花活,月月一个人对付不了。” 海岩:你们后来是到王府去了吗?没出什么事吧? 吕月月:没出事,我们在九点半以前,一直在王府饭店一层的“罗马餐厅”吃饭。那儿确实是一间极幽雅的西餐厅,给人一种很陈旧的华丽 ![]() 海岩:你吃得惯意大利菜吗? 吕月月:在这以前,我只在前门旁边的人人大酒楼的快餐厅里吃过意大利面条,我还从来没在这么贵族气的餐厅里坐下来点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点菜。餐厅的经理是一位金头发的老外,他把酒单送到我的面前,我浏览着那些陌生的酒名和标在后面的贵得不可思议的价格。我对潘小伟说我不会喝酒,潘小伟说你来一杯葡萄酒吧就算陪我。我点头说行。于是他替我叫了一杯我也记不住名字的意大利红酒。一位服务员在我面前的杯子里倒上冰⽔,我说对不起我不要这个。服务员看出我什么也不懂就略带轻蔑地提醒说:“姐小,这冰⽔是免费的。”这句话当然很容易使我难堪。潘小伟不満地瞪着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位姐小已经说了不要,请撤掉吧。”服务员这才点了一下头表示歉意,随后拿掉了冰⽔。 潘小伟显然已经明⽩了我对这种环境的陌生,我看得出来他是竭力想使我轻松下来。令我 ![]() ![]() ![]() “我给你要了一份意大利菜汤,头盘是一份田螺,主菜是扒大虾,你喜 ![]() 我老老实实地说,我吃西餐很外行,不用那么讲究。 海岩:你们这边灯红酒绿,你们队里的人是不是还在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你? 吕月月:是的,当时我并没把陪潘小伟一起离开亚洲大店酒看作什么了不得的事,因为我觉得从第二天开始,我天天要陪他出去。也可能是我没经验不懂规矩吧,王府饭店的这顿晚餐毕竟是计划之外的临时⽇程,我当时应该打电话向队里报告一下就没事了,结果队里找不到我们,弄得很紧张。他们后来好不容易 ![]() 海岩:吃饭的时候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吕月月:闲聊呗,他问小薛来着。 海岩:问什么? 吕月月:问小薛在亚洲大店酒是不是为了监视他。 海岩:他怎么这么没有城府,明着就这么问。 吕月月:小孩呗,其实他说话特别直,不像我们陆大的年轻人那么油。 海岩:那你怎么说? 吕月月:我说不是监视,是保护。他又问那你呢,是监视我还是保护我?我说都是。他问⼲吗要监视我?我说是为了保护。 海岩:快成绕口令了,他有没有夸你口才好?他不是 ![]() 吕月月:没有,他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明⽩似的,说:“我看,是为了一把小提琴吧。” 海岩:他直接说起小提琴,是想试探你吗? 吕月月:从我的 ![]() 海岩:那你怎么回答他? 吕月月:我说,反正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要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海岩:答得很妙。不过你这样答,他会不会觉得扫兴? 吕月月:是的,他有点懊丧,对我说:“你能陪我吃晚饭让我很⾼兴,我希望你也能⾼兴,而不是把它看作纯粹的公事。尽管我知道你陪着我对你来说,就是公事。” 我说:“你认为办公事就一定不让人⾼兴吗?你认为我今天不⾼兴吗?” 他听了这话马上又笑了,问我:“你会拉小提琴吗?” 我说:“不会。” 他问:“钢琴呢,弹得好不好?” 我说:“我又不是搞音乐的,也不会。”我问“难道你都会?” 他说:“小时候由家庭教师教过,钢琴和小提琴都学,但学得都不好。” 我说:“了不起,你多才多艺。” 他 ![]() 我说:“不是不是。” 海岩:他可真有意思,我发现你跟他谈话还得哄着他。 wWW.bAnIanXs.c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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