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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小说网 > 推理小说 > 回忆录系列(福尔摩斯探案集) 作者:阿瑟·柯南·道尔 | 书号:44568 时间:2017/12/3 字数:138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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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格雷夫礼典 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的 ![]() ![]() ![]() ![]() ![]() ![]() ![]() ![]() ![]() ![]() ![]() 我们的房里经常塞満了化学药品和罪犯的遗物,而这些东西经常放在意料不到的地方,有时突然在⻩油盘里,或甚至在更不令人注意的地方出现,可是他的文件却是我最大的难题。他最不喜 ![]() 有一年冬季的夜晚,我们一起坐在炉旁,我冒然向他提出,等他把摘要抄进备忘录以后,用两小时整理房间,搞得稍稍适于居住一些。他无法反驳我这正当的要求,面有愠⾊,走进寝室,一会儿就返回,⾝后拖着一只铁⽪大箱子。他把箱子放在地板当中,拿个小凳蹲坐大箱子前面,打开箱盖。我见箱內已有三分之一装进了文件,都是用红带子绑成的小捆。 “华生,这里有很多案件,”福尔摩斯调⽪地望着我说道“我想,如果你知道我这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那么你就会要我把已装进去的拿出来,而不要我把没有装的装进去了。” “这么说,这都是你早期办案的记载了?”我问道“我总想对这些案件做些札记呢。” “是的,我的朋友,这都是在我没成名以前办的案子。”福尔摩斯轻轻而又 ![]() ![]() 他把手伸进箱子,从箱底取出一个小木匣,匣盖可以活动,活象儿童玩具盒子。福尔摩斯从匣內取出一张 ![]() ![]() “喂,我的朋友,你猜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福尔摩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笑容満面地问道。 “这简直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收蔵品。” “非常希奇古怪,而围绕它们发生的故事,更会使你 ![]() “那么,这些遗物还有一段历史吗?” “不仅有历史,而且它们本⾝就是历史啊。” “这是什么意思呢?” 歇洛克-福尔摩斯把它们一件一件拿出来,沿桌边摆成一行,然后又坐到椅子上打量着这些东西,两眼露出満意的神情。 “这些,”他说道“都是我留下来以便回忆马斯格雷夫礼典一案的。” 我曾经听他不止一次提到这件案子,可是始终未能探悉详情。“如果你详细讲给我听,”我说道“那我真是太⾼兴了。” “那么这些杂 ![]() “你当然记得‘格洛里亚斯科特’号帆船事件,我向你讲了那个不幸的人的遭遇,我和他的谈话,第一次使我想到职业问题,而后来探侦果然成了我的终⾝职业。现在你看我已经名扬四海了,无论是公众,还是警方都普遍把我当作疑难案件的最⾼上诉法院。甚至当你和我初 ![]() “当初我来到伦敦,住在大英博物馆附近的蒙塔格街,闲居无事,便专心研究各门科学,以便将来有所成就。那时不断有人求我破案,主要都是通过我一些老同学介绍的。因为我在大学的后几年,人们经常议论我和我的思想方法。我破的第三个案件就是马斯格雷夫礼典案。而那使我兴致昂然的一系列奇异事件以及后来证明是事关重大的办案结局,使我向从事今天这一职业迈出了第一步。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学习,我和他有一面之 ![]() ![]() ![]() ![]() “我们有四年没有见面了,一天早晨他到蒙塔格街来找我。他变化不大,穿戴得象一个上流社会的年轻人(他 ![]() “‘你一向很好吗?马斯格雷夫,’我们热情地握手以后,我问道。 “‘你大概听说过我可怜的⽗亲去世了,’马斯格雷夫说道“他是两年前故去的。从那时起我当然要管理赫尔斯通庄园了。因为我是我们这一区的议员,所以忙得不可开 ![]() “‘是的,’我说道,‘我已经靠这点小聪明谋生了!’“‘听你这么说我很⾼兴,因为眼下你的指教对我非常宝贵。我在赫尔斯通碰到许多怪事,察警未能查出任何头绪。这确实是一件最不寻常的难以言喻的案件。’ “你可以想象我听他讲时是多么急不可耐了,华生,因为几个月来我无所事事,我一直望渴的机会看来终于来到了。在我內心深处,我相信别人遭到失败的事情,我能成功,现在我有机会试一试⾝手了。 “‘请把详情见告,’我大声说道。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在我对面坐下来,把我递给他的香烟点着。 “‘你要知道,’他说,‘我虽然是一个单⾝汉,但是我在赫尔斯通庄园仍然拥有相当多的仆人,因为那是一座偏僻凌 ![]() ![]() “‘仆人中当差最久的是管家布伦顿。我⽗亲当初雇他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小学教师。但他精力旺盛,个 ![]() “‘可是这个完人也有瑕疵,就是有一点唐璜[唐璜:西班牙传奇人物,是一个风流浪 ![]() ![]() ![]() ![]() ![]() ![]() ![]() ![]() “‘事情是这样的:我已经说过,这个人很聪明,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聪明使他对毫不关己的事显得过分好奇。 我 ![]() “‘我说过,这原是一所凌 ![]() ![]() “‘要到弹子房,我必须下一段楼梯,然后经过一段走廊,那条走廊的尽头,通往蔵书室和 ![]() ![]() “‘原来是管家布伦顿呆在蔵书室里。他⾐着整齐地坐在一把安乐椅里,膝上摊着一张纸,看上去好象是一张地图,手托前额,正在沉思。我瞠目结⾆地立在那里,暗中窥探他的动静。只见桌边放着一支小蜡烛,我借着那微弱的烛光,瞧见他⾐着整齐,又见他突然从椅上站起来,走向那边一个写字台,打开锁,拉开一个 ![]() ![]() ![]() “‘我说:“好哇!你就这样报答我们对你的信任。明天你就离职辞行吧。” “‘他垂头丧气地一鞠躬,一言不发地从我⾝边溜走了。 蜡烛依然摆在桌上,借助烛光,我瞥了一眼,看布伦顿从写字台里取出的文件到底是什么。出乎我的意料,那文件 ![]() “‘我们最好还是回头再谈那份文件的事吧,’我说道。 “‘如果你认为确有必要的话,’马斯格雷夫也有些迟疑地答道,‘好,我就继续讲下去:我用布伦顿留下的钥匙重新把写字台锁好,刚要转⾝走开,突然发现管家已经走回来站在我面前,这使我吃了一惊。 “‘他 ![]() ![]() ![]() “‘我答道:“你不配那么多照顾,布伦顿,你的行为极其恶劣。不过,既然你在我们家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无意让你当众丢脸。不过一个月时间太长了,一星期之內离开吧,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行。” “‘他绝望地叫道:“只给一个星期?先生。两个星期吧,我说,至少两个星期!” “‘我重复道:“一个星期。你该认为这对你已是非常宽大的了。” “‘他象一个绝望的人,垂头丧气地悄悄走开了。我吹熄了灯,回到自己房里。 “‘以后两天,布伦顿非常勤奋专注,克尽职守。我也不提发生过的事,怀着一种好奇心等着看他怎样保全面子。他有个习惯,总是吃罢早餐来接受我对他一天工作的指示,可是第三天早晨他没有来。我从餐室出来时碰巧遇到女仆雷切尔-豪厄尔斯。前面已经说过,这位女仆最近刚刚病愈复原,疲惫不堪,面无⾎⾊,于是我劝她不要再去工作。 “‘我说道:“你应当卧 ![]() “‘她带着那么奇怪的表情望着我,使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又犯了脑病。 “‘她说道:“我已经够结实的了,马斯格雷夫先生。” “‘我回答道:“我们要听听医生怎么说。你现在必须停止工作,你到楼下时,请告诉布伦顿,我要找他。” “‘她说道:“管家已经走了。” “‘我问道:“走了!到哪儿去了?” “‘她说:“他走了,没有人看见他。他不在房里。啊,是的,他走了,他走了!”雷切尔说着,靠在墙上,发出一阵阵尖声狂笑,这种歇斯底里的突然发作,使我⽑骨悚然,我急忙按铃叫人帮忙。仆人们把姑娘搀回房去。我向她询问布伦顿的情况,她依然尖叫着, ![]() ![]() “‘我们当然把整个庄园从地下室到阁楼都搜索了一遍,可是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正如我说过的,这是一所象 ![]() “‘雷切尔-豪厄尔斯两天来病得很厉害,有时神志昏 ![]() ![]() “‘当然,我们立即打捞,着手寻找遗体,但是连尸体的影子也没能找到。另一方面,却捞出一件最意料不到的东西,那是一个亚⿇布口袋,里面装着一堆陈旧生锈和失去光泽的金属件,以及一些暗淡无光的⽔晶和玻璃制品。我们从湖中捞取的除此奇怪的物品之外,再无其它。此外,虽然昨天我们竭尽一切可能进行搜索、查询,可是对雷切尔-豪厄尔斯和理查德-布伦顿的命运,仍然一无所知。区警局已经智穷力竭。我只好来找你,这是最后一着了。’“华生,可想而知,我是多么急不可耐地倾听着这一连串离奇事件,极力把它们串到一起,并找出串连所有事件的共同主线来。管家不见了,女仆也不见了,女仆曾经 ![]() ![]() ![]() “我说道:‘我必须看看那份文件,马斯格雷夫,你的管家认为值得冒丢掉职业的危险一读的那一份。’“‘我们家族的礼典是件非常荒唐的东西。’马斯格雷夫回答道,‘不过由于它是古人留下的,至少还有些可取之处。 如果你愿意过目的话,我有这份礼典问答词的抄件。’“华生,马斯格雷夫就把我现在拿着的这份文件递给了我,这就是马斯格雷夫家族中每个成年人都必须服从的奇怪的教义问答手册。请听问答词的原文。 “‘它是谁的?’ “‘是那个走了的人的。’ “‘谁应该得到它?’ “‘那个即将来到的人。’ “‘太 ![]() “‘在橡树上面。’ “‘ ![]() “‘在榆树下面。’ “‘怎样测到它?’ “‘向北十步又十步,向东五步又五步,向南两步又两步,向西一步又一步,就在下面。’ “‘我们该拿什么去换取它?’ “‘我们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该拿出去呢?’ “‘因为要守信。’ “‘原件没有署⽇期,但是,文字用的是十七纪纪中叶的拼写法。’马斯格雷夫说道,‘不过,我怕这对你解决疑案没有多大帮助。’ “‘至少,’我说道,‘它给了我们另外一个不可解的谜,而且比原来的谜更有趣味。很可能是解了这个谜,也就解了那个谜。请原谅,马斯格雷夫,据我看来,你的管家似乎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并且比他主人家十代人都头脑清楚。’ “‘我很难领会你的意思,’马斯格雷夫说道,‘我好象觉得这份文件没有什么实际重要意义。’ “‘不过我觉得这份文件大有实际重要意义,我想布伦顿和我的见解一致,他可能在那天夜里你抓住他以前早已看过这份文件了。’ “‘这是很可能的。我们从来也没费神珍蔵它。’ “‘据我推测,他最后这一次不过是想记住它的內容罢了。我知道,他正用各种地图和草图和原稿对照,你一进来,他就慌忙把那些图塞进⾐袋。’ “‘的确是这样。不过他和我们家族的这种旧习俗有什么关系呢?而这个无聊的家礼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认为查明这个问题会有很大困难,’我说道,‘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乘首班火车去苏塞克斯,在现场把这事深⼊调查一下。’ “我们两个人当天下午就到了赫尔斯通。可能你早已见过这座著名的古老建筑物的照片和记载,所以我不详加介绍了,只想说明那是一座L形的建筑物。长的一排房是比较近代样式的,短的一排房是古代遗留的房屋中心,其他房屋都是从这里扩展出去的。在旧式房屋中部的低矮笨重的门楣上,刻着一六○七年这个⽇期。不过行家们都认为,那屋梁和石造构件的实际年代还要久远些。旧式房屋的墙壁又⾼又厚,窗户都很小,使得这一家人在上一世纪就盖了那一排新房。现在旧房已用做库房和酒窖,此外别无用途。房子四周环绕着茂密的古树,形成一个幽雅的小花园,我的委托人提到的那个小湖紧挨着林荫路,离房屋约有二百码。 “华生,我已经确信,这不是孤立的三个谜,而只是一个谜,如果我能正确地理解‘马斯格雷夫礼典’,就一定能抓住线索,借以查明与管家布伦顿和女仆豪厄尔斯两人有关的事实真相。于是我全力以赴地⼲这件事。为什么那个管家那样急于掌握那些古老仪式的语句?显然是因为他看出了其中的奥秘,这种奥秘却从来没有受到这家乡绅历代人的注意。布伦顿正在指望从这种奥秘中牟取私利。那么,这奥秘到底是什么?它对管家的命运又有什么影响呢? “我把礼典读了一遍,便觉得一清二楚了,这种测量法一定是指礼典中某些语句暗示的某个地点,如果能够找到这个地点,我们就走上了揭穿秘密的正确道路,而马斯格雷夫的先人认为必须用这种奇妙方式才能使后代不忘这个秘密。要开始动手,我们得知两个方位标竿:一棵橡树和一棵榆树。橡树 ![]() “‘起草你家礼典的时候就有了这棵橡树吗?’当我们驾车经过橡树时,我说道。 “‘八成在诺耳曼人服征英国时[指一○六六年——译者注],就有这棵树了,’马斯格雷夫答道,‘这棵橡树有二十三英尺 ![]() “我猜中的一点已经证实,我便问道:‘你们家有老榆树吗?’ “‘那边过去有一棵很老的榆树,十年以前被雷电击毁了。我们把树⼲锯掉了。’ “‘你能指出那棵榆树的遗址吗?’ “‘啊,当然可以了。’ “‘没有别的榆树了吗?’ “‘没有老榆树了,不过有许多新榆树。’ “‘我很想看看这棵老榆树的旧址。’ “我们乘坐的是单马车,没有进屋,委托人立即把我引到草坪的一个坑洼处,那就是榆树过去生长的地方。这地方几乎就在橡树和房屋的正中间。我的调查看来正有所进展。 “‘我想我们不可能知道这棵榆树的⾼度了吧?’我问道。 “‘我可以立刻告诉你树⾼六十四英尺。’ “‘你怎么知道的呢?’我吃惊地问道。 “‘我的老家庭教师经常叫我做三角练习,往往是测量⾼度。我在少年时代就测算过庄园里的每棵树和每幢建筑物。’ “这真是意外的幸运。我的数据来得比我想得还快啊。 “‘请告诉我,’我问道,‘管家曾向你问过榆树的事吗?’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吃惊地望着我。‘经你一提醒我想起来了,’他回答道,‘几个月以前,布伦顿在同马夫发生一场小争论时,的的确确向我问过榆树的⾼度。’ “这消息简直太妙了,华生,因为这说明我的路子对了。我抬头看看太 ![]() ![]() ![]() ![]() ![]() “那一定是非常困难的,福尔摩斯,因为榆树已经不在了。”我说道。 “嗯,至少我知道,既然布伦顿能找到的,我也能找到。何况,实际上并不困难。我和马斯格雷夫走进他的书房,削了这个木钉,我把这条长绳拴在木钉上,每隔一码打一个结,然后拿了两 ![]() ![]() ![]() ![]() ![]() “计算起来当然很简单的了。如竿长六英尺时投影为九英尺,则树⾼六十四英尺时投影就是九十六英尺了。而钓竿 ![]() ![]() “从这点起步我们开始步测,首先用我的袖珍指南针定下方向,顺着庄园墙壁向北行了二十步,再钉下一个木钉。然后我小心地向东迈十步,向南迈四步,便到了旧房大门门槛下。按照礼典指示的地点,再向西迈两步,我就走到石板铺的道甬上了。 “华生,我从来还没有象那时那样扫兴失望过。一时之间我似乎觉得我的计算一定有 ![]() ![]() ![]() ![]() “‘就在下面,’他⾼声喊道,‘你忽略一句话:就在下面。’ “我原以为这是要我们进行挖掘呢,当然我立即明⽩我想错了。‘那么说,道甬下面有个地下室吗?’我大声说道。 “‘是的,地下室和这些房屋一样古老,就在下面,从这扇门进去。’“我们走下迂回曲折的石阶,我的同伴划了一 ![]() “这里早被用作堆放木料的仓库,可是那些显然被人 ![]() “‘天哪!’我的委托人惊呼道,‘那是布伦顿的围巾,我可以发誓看到他戴过这条围巾。这个恶 ![]() “我们看到这地窖大约七英尺深,四英尺见方,一边放着一个箍着⻩铜箍的矮木箱,箱盖已经打开了,锁孔上 ![]() ![]() ![]() “然而,这时我们就顾不上这个旧木箱了,因为我们的目光落到一件东西上。那东西蜷缩在木箱旁边,是一个人形,穿着一⾝黑⾐服,蹲在那里,前额抵在箱子边上,两臂抱着箱子。这个势姿使他全⾝⾎ ![]() “华生,到现在我依然承认,我那时曾经对我的调查 ![]() “遇到这样的情形,你是知道我的处置方法的,华生。我替这个人设⾝处地想一想,首先衡量一下他的智力⽔平,尽力设想我自己在同一情况下该怎么办。在这一情况下,事情就来得很简单,因为布伦顿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必考虑他观察问题会出什么‘个人观测误差’(这里是借用了天文观测人员的一个术语),他知道蔵着宝物,便准确地找到了地方,发现石板盖太重,单人无法挪动。下一步怎么办?就算他在庄园以外有信得过的人吧,那要求此人帮助,也得开门放他进来,要冒被人发觉的重大危险。最好的办法是在庄园內部找个助手。可是他能向谁求助呢?这个姑娘曾经倾心 ![]() ![]() “不过要揭起这块石板,对于他们两个人,并且其中一个是妇女,还是过于吃力。因为就连我和那个五大三 ![]() ![]() ![]() ![]() ![]() ![]() ![]() ![]() ![]() ![]() “现在的问题是我如何重现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很显然,这地窖只能钻进一个人,那就是布伦顿。姑娘一定是在上面等候。然后布伦顿打开了木箱,把箱子里面装的东西递上去(因为他们未被发现),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我想,或许那个 ![]() “难怪第二天早晨她面⾊苍⽩,吓得发抖,歇斯底里地笑个不停;原来秘密就在于此。可是箱子里又是什么东西呢?这些东西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当然,箱子里一定是我的委托人从湖里打捞上来的古金属和⽔晶石了。她一有机会就把这些东西扔到湖中,以便销赃灭迹。 “我在那里坐了二十分钟左右,一动也不动,彻底思考着案子。马斯格雷夫依然站在那里,面⾊苍⽩,摆动着提灯,向石洞里凝视着。 “‘这些是查理一世时代的硬币,’他从木箱中取出几枚金币,说道,‘你看,我们把礼典写成的时间推算得完全正确。’ “‘我们还可以找到查理一世时代其他的东西,’我突然想到这个礼典的头两句问答可能是什么涵义,便大声喊道,‘让我们来看看你从湖里捞出的口袋里装的东西吧。’ “我们回到他的书房,他把那些破烂东西摆在我面前。一见那些破烂,我就明⽩他并不看重它们,因为金属几乎都变成黑⾊,石块也暗无光泽。然而我拿起一块用袖子擦了擦,它在我手中,竟然象火星一样闪闪发光。金属制品样式象双环形,不过已经折弯扭曲,再不是原来的形状了。 “‘你一定还记得,’我说道,‘甚至在英王查理一世死后,保皇 ![]() “‘我的祖先拉尔夫-马斯格雷夫爵士,在查理一世时代是著名的保皇 ![]() ![]() “‘啊,不错!’我答道,‘现在好了,我看这才真正是我们所要找的最后环节呢。我必须祝贺你得到这笔珍宝,虽然来得很有悲剧 ![]()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马斯格雷夫惊讶地追问道。 “‘这不是别的,正是英国的一顶古代的王冠。’ “‘王冠!’ “‘丝毫不假。想想礼典上的话吧!它怎么说来着!“它是谁的?是那个走了的人的。”这是指查理一世被处死说的。然后是“谁应该得到它?那个即将来到的人。”这是指查理二世说的,已经预见到查理二世要来到赫尔斯通的这座庄园了。我认为,毫无疑问,这顶破旧得不成样子的王冠曾经是斯图亚特帝王戴过的。’ “‘它怎么跑到湖里去了呢?’ “‘啊,这个问题就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回答了。’说着,我把我所作的推测和论证从头到尾地对他说了一遍,直到夜⾊朦胧,皓月当空,我才把那故事讲完。 “‘那为什么查理二世回国后,不来取王冠呢?’马斯格雷夫把遗物放回亚⿇布袋,问道。 “‘啊,你准确地指示了我们也许永远也不能解决的一个问题。可能是掌握这个秘密的马斯格雷夫在此时去世,而出于疏忽,他把这个做指南用的礼典传给后人而没有说明其含义。从那时到今天,这个礼典世代相传,直到终于出了一个人,他揭开了秘密,并在冒险中丧生。’ “这就是马斯格雷夫礼典的故事,华生。那王冠就留在赫尔斯通——不过,他们在法律上经过一番周折,又付了一大笔钱才把王冠留下来。我相信,只要你一提我的名字,他们就会把王冠拿给你看。而那个女人,一直是音讯全无,很可能她离开英国,带着犯罪的记忆逃亡国外去了。” Www.BaNiANxS.C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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