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苹开了门却是顺手带上房门,致中没听到上锁的声音,就趴在门板上听房里头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近,是莉苹在鞋柜边脫鞋,然后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另一扇门接着打开,致中知道莉苹进了厕所。
于是致中推开门,一步一步朝房里进去,只见房间陈设简单活泼,被褥整齐的折叠着, 头柜上 着好大一束玫瑰花,小沙发上丢着一个百货公司的购物纸袋,壁上还挂着好几幅拼图而成的油画,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
“年轻少女果然不一样,真是梦幻无比的颜⾊,记得莉苹是幼教老师,那她教出来的应该都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与小王子啰!”
致中心里这么想,转头却看见厕所门竟然没关。莉苹这时腿双跨站在马桶两旁,⽩⾊丝蕾小內 褪到膝盖上,低着头正由 户徐徐拉出一小条沾満⾎污的卫生棉条。
她把秽物丢进垃圾桶, 出几张面纸沿着 轻轻擦拭,最后坐上马桶开始撒尿。致中站在门边,听着由缓而急的滴⽔声,看着她晶莹紧绷的腿大, 具早已直溜溜的扬成旗杆。
而他还发现,莉苹青舂洋溢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如释重负的笑容,实在有趣且可 极了,想想在门外看不过瘾,致中⼲脆倚着墙壁进⼊厕所,就缩在门边的墙角,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养眼的镜头。
滴⽔声逐渐消失,随着残余尿 跌落的“滴答”声,莉苹再度 起面纸擦拭排尿后的 户,⽇光灯相当明亮,莉苹挽着衬衫下摆,光线照在茂密的草丛间,几滴⽔珠闪着亮晃晃的光芒。
草丛央中是深褐⾊的⾁瓣,向外蜷曲成两片多皱的⾁芽,在小 前端汇集进⼊一团小⾁帽內,而深褐⾊的⾁瓣间是 红的 道,刚走过⽔,有薄薄一层波影。
那雪⽩的面纸沾起 户的⽔珠有淡淡的红⾊,像雪上的腊梅,也像风中的樱花,女人二十八天的周期,没有人得以幸免。
致中看不见自己的 具,可他摸的着,他就蹲在莉苹的⾝前, 弄着发怒的 茎,他知道莉苹看不到,可他很想知道莉苹发觉他望着她自渎时的羞赧模样。
抹拭过排尿后的 户,莉苹弯着 脫下小內 ,也将⾝上的衬衫与 罩剥个精光,霎时,一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 人 体展露在致中眼前,只见椒 小而坚 , 肢细而光滑,两片雪⽩丰 翘而 实,浑⾝上下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
她把⾐物往门外一丢,拢起门拿起莲蓬头开始澡洗致中望着她冲 了⾝体,抹上了浴沐 ,纤指一寸一寸的 起躯体,他只敢躲得远远的,要是⽔柱冲到⾝上有了阻碍,难保不被发现而吓着小女人,这是致中所不乐意见到的。
可是芙蓉出⽔这种香 镜头可也搞得致中呼 急促、⾎脉贲张,尤其当莉苹抬腿放上马桶盖,用手掌捞洗 户时,一团团发亮的肥皂泡在 ⽑间逐渐生起,两片 鲜 的⼊口即化。
而沿着鼓起的⾁瓣两串⽔珠像珍珠般滴滴洒落,让人恨不得伸嘴痛 。不仅看的兴味盎然,致中手上更是没有空闲,他 弄着 具转眼间浑⾝⾎ 已经涌向⻳头。
脑中开始产生要命的晕炫,这时莉苹正弯 洗着小腿,圆浑的香 ⾼⾼的翘着,腿大 部的凹形狭 两片 似开未开的垂落着。
而菊⽳遇热有些松弛,深红的內壁隐约可见,简直 人到了极点,随着莉苹的摆动,那 似乎开敞得更放肆一些,致中忍不住了,趁着最后一口气,他走前一步,将积聚在⻳头的无尽 精 洒在  隙间。体 是无形的。
可是莉苹还是蓦地一跳回过头来,満脸惊惧的望向⾝后,她什么也没发现,只 觉浴室里多了几股气流,也好像拥挤许多,奇怪!
自己的处私怎会莫名其妙的发烫,还有黏稠的东西沿着 滑落,用手指摸摸,滑溜溜的就跟阿德 在⾝上的精 一模一样。
“唔…好恶心的 觉,该不会是自来⽔品质又变差了吧,怎么好像越洗越脏?”莉苹心底发⽑,匆匆再淋洗几下就围着浴巾出来了,而这时致中老早就在走道上 气了。
“没有形体的精子如果顺利爬进子宮着 ,该不会生出透明人第二代吧?”虽然知道莉苹正来着经月不可能怀胎受孕,可是致中还是无端地浮起这种古怪念头。
***致中是第一次光着 股走在大街上,而且还是一瘸一瘸的艰难走着。世界上有暴露倾向的人不少,但他们起码会在⾝外披件风⾐,能像致中走的如此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夜晚的市郊带点萧索,不知道是离秋天近了。
还是心中对于自己的境遇有些 慨。新铺的路面汽车全飞也似的打⾝边溜过,落⼊眼帘的就只剩一抹抹流离的光影。
想去⽟婷的住处,却万万不能骑车,谁瞧见一辆无人骑乘的机车大剌剌的在路上行走,绝对会把三魂七魄吓的一⼲二净。“唉!难道要一步一步的走到市区吗?”
致中心中叫苦连天,但他也不笨,很快便动起脑筋,这时他站在一家传统杂货店门前,一只小土狗正瞪着他汪汪狂叫,而路旁停着一辆黑⾊福斯汽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妇少推开车门正朝杂货店行去。
“老板!向你要些热开⽔好吗?我的小孩哭闹不停,大概肚子饿了,我想泡些牛 给他喝。”致中听到妇少的声音由店內传来,转头望望车內,没见其他人踪影,只有隐约的婴儿哭泣声。
致中很快內心有了算计,趁着妇少讨⽔未归,拉开车门就溜进汽车后座。车內的婴儿原本睁着双眼哭得断断续续,一见致中进门却嘎然而止,摇着小手牙牙的说:“叔叔…ㄋㄟㄋㄟ…ㄋㄟㄋㄟ。”致中心中一突,没料到这襁褓小儿竟然看得见自己,吁了口气,便朝婴儿疵牙裂嘴的扮起鬼脸。
不扮倒好,这个鬼脸才刚扮下去,婴儿眼看讨不到 ⽔喝,又有这么一个装神弄鬼的光溜溜叔叔出现,哇地一声,哭的比方才更是响亮。致中七手八脚的又是拍打婴孩脸颊,又是张嘴吐⾆、挤眉弄眼,婴儿却毫不领情的放声大作,哭的声嘶力竭。
好不容易车窗外黑⾊裙影浮现,妈妈回来了,只见车门被拉开,一双晶莹的粉腿跨了进来,妇少才刚坐好,満満的 瓶已经塞进婴孩的小嘴里。
致中下意识的缩到车门一边,隔着椅背偷偷打量美丽妇少,她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头发挽在后脑勺,露出光洁照人的颈项,一双眼睛黑⽩分明,眼尾微微上扬,満带桃花风韵。
“呶…小宝贝,瞧你哭的…好像妈咪饿着你了…嗯嘛…好喝吧!现在你可満意了,待会见着爹地,你会更⾼兴哩!”
妇少边喂牛 边念念有词的逗弄小鬼,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竟有慈⺟的光晖。致中总算静下心来,这时他发现坦着 门坐在真⽪椅座上别有一股便辟⼊里的刺 ,非常直接的 情动 。
而妇少⾝上浓郁的香味更似情催毒药一般,让他腹小发热。他想偷偷凑近妇少粉颈 上几口过⼲瘾,可是妇少竟然固定住 瓶,吩咐宝宝说:“小宝贝…你好好吃…妈咪赶快载你上爹地那里哦!”
手握方向盘,油门轻踩,车子又开始向前滑行。***车子朝市区方向行进,这在上车前致中已留意过,原本只要十五分钟的车程就能进⼊市区。
可是妇少为了让婴儿安稳吃 特意放慢了速度。致中満意的望着妇少的背影,欣赏她细致的粉颈以及散落的几丝发稍。
那小鬼端坐在全安椅上不断 着 ⽔,一双圆眼得意的望向致中,还握着小拳头振振挥舞,摆明是在威示。致中扮了个最丑恶的鬼脸送他,小鬼鼻头一皱,呜的又想出声,小手胡 拨动间, 瓶一溜烟跌到踏垫上头。
得而复失,这次小鬼可哭的悲凄万分。“唔…宝贝怎么啦?啊…你怎么把 瓶丢掉了呢?”妇少扭头一看, 瓶跌在沾満粉尘的脚踏垫上, ⻩的 嘴沾満⻩泥,眼看是不能喝了。
“哇…ㄋㄟㄋㄟ…ㄋㄟㄋㄟ…叔叔…坏!”小鬼捶 顿⾜就要讨 ⽔喝。妇少将车泊在路边,捡起 瓶用面纸擦了擦,却见 嘴黑黑⻩⻩的还是带点砂砾,一时半刻竟不知如何是好,她讷讷的自言自语:“哪有叔叔?宝贝乖… 嘴脏脏,喝了拉肚子,待会上爹地那儿妈咪再泡给你吃。”
可小鬼哪听得妈咪劝,更何况他 本还未到听懂人话的年纪,哇呜哇呜地哭的肝肠寸断。那妇少眼看宝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无可奈何,只好抱过小鬼,一手卸下连⾝裙肩带,解下 罩前扣,轻握丰盈的 房将发泡樱桃似的 头塞进了小鬼嚎啕的口中。
哭声乍然而止,小鬼啧啧地 的起劲,哺 期的肥厚 房随着小嘴的牵动打着漂亮的摆子,致中没亲眼见过女人哺 ,他几乎整个上半⾝都挨到前座去了。
闻着妇少⾝上扑鼻的香⽔味以及不知是 瓶里还是 房里的芳香 味,致中居然怀念起⺟ 的滋味,他想,要是也能让我尝上一口不知该有多好,然而另一只 房躲在⾐服里头,要品尝也只能排在小鬼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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