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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黑豹传奇 作者:戊戟 | 书号:35372 时间:2017/7/23 字数:20903 |
上一章 洞岩山深章一十二第 下一章 ( → ) | |
正文第二十一回深山岩洞 上回说到山凤问婷婷:“哦!你认识这位⾼人?” 婷婷问:“是不是面孔清瘦、神态严肃,冷得像一块冰似的黑⾐老者?” “就是他了。” “要是十八哥有他救了去,多半不会死的。” 山凤说:“我爹娘也是这么说的。” “凤姐姐,现在他们在哪里?” 山凤摇头摇说:“这黑豹老人行踪莫测,就是我爹娘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他临走时还叮嘱我们一家,千万别将他的事说出去,要我一家在江湖上扬言聂十八已经死了。” “哦?什么原因要这样做呢?” “婷妹,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你千万别将这事说出去,最后就当聂兄弟真的不在人世间。” 婷婷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少女,暗想:黑豹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用意。于是便不再追问下去。他们双双快手快脚地烧⽔煮饭,将菜弄好。 穆老爹和娉娉在厅上与岭南双奇谈话,关于聂十八的事,岭南双奇的答复是聂十八已经死了,于婷婷在厨房所得到的回答,完全不同。吃过饭后,穆家⽗女三人告别而去,转回汉口。 一路上,穆老爹和娉娉心情是异常的沉重,他们认为,聂十八是武林中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却不幸早丧,实在叫人痛惜。娉娉是个比较文静的少女,却咬着牙说:“爹爹,我们去挑了七煞剑门为聂少侠报仇雪恨!然后转回海岛,我不想在中原呆下去了!” 穆老爹沉默无言,他 ![]() 娉娉又问:“爹爹,你是不是顾忌七煞剑门的人了?不放心去?” “丫头,冷静一点,我们要挑七煞剑门还不容易吗?恐怕他们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不知不觉为人所利用。” 婷婷忍不住了,轻轻说:“爹爹、姐姐,聂十八没有死,仍在人间。他不过是受了严重的內外伤而已。” 穆老爹和娉娉骤然一听,几乎不敢相信。他们一向知道婷婷的 ![]() ![]() 穆老爹却直视着婷婷,他虽然知道自己女儿的个 ![]() 婷婷急了:“爹爹,姐姐,我是说真的。” 娉娉问:“妹妹,你怎知他仍在人间的?” 婷婷看了看路上前后左右无人,说:“爹爹,姐姐,我们到那棵大树下坐着说吧!” 穆老爹点点头,来到树下,便凝神倾听了一会说:“婷丫头,这附近没人。我们坐下来说。” 婷婷一五一十将自己和山凤在厨房里的对话,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最后说了一句:“爹爹、姐姐,山凤姐叫我们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出去。” 穆老爹不由锁眉深思。 娉娉问:“妹妹,这是真的吗?” “姐姐,我相信山凤姐姐不会骗我们。” “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穆老爹说:“婷丫头,既然是这样,我们今后就不能对任何人说了出去。”他对山凤的话完全深信不疑。因为他从衡山送聂十八到郴州,一路上是 ![]() 婷婷说:“那我们寻聂十八去,看看他伤得怎样。” 穆老爹摇头摇:“黑豹行踪神秘,别说我们寻不到,就是寻到了,会引起黑豹的误会和不満,同时对聂十八的伤也无补于事。我们还是会汉口吧,只要聂十八不死,他自然会来汉口找我们的。” “他真的会来?” “丫头,聂十八是位信人君子,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 娉娉也点点头,一个与聂十八素不相识的霍镖师临死之托,聂十八答应了,也不畏艰辛,千里迢迢遵守自己的诺言而去岭南。他答应过今后会来汉口寻找自己,就一定会来的。便问:“那我们去不去找七煞剑门人的晦气?” “我们最好别动,坐看江湖上的风云变幻,看看是谁掀起这一场武林浩劫,然后再出手不迟。” 于是穆家⽗女三人,悄然的转回汉口去了,恢复了以往船家的⾝份,在长江一带行船走⽔,暗中注视江湖上的变化。 再说聂十八不知昏 ![]() ![]() 他惊讶、愕然,暗想:“我怎么躺在这么一个岩洞里了?怔了一会,他想起了自己在⽩云山上受了七煞剑门的一掌,击得自己一直向悬岩下飞去,一口鲜⾎ ![]() 聂十八想挣扎坐起来,谁知一动,一阵刺骨挖心的疼痛,痛得他冷汗直冒,”呀“的一声叫喊起来。 聂十八的叫声,惊醒了打盹的老妇人,抬头一看,见聂十八想坐起来“唰”的站起,沙沙尖哑的声音喝着:“不准动!你是不是想再死一次了?” 聂十八吓得不敢动了,心想:这个老妇人的声音怎么这般的难听呵!问:“老婆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躺在这里?” 老妇人在灯光下睁起了一双可怕的眼睛:“你叫我什么?老婆婆?我老了吗?” 聂十八又怔住了:你満脸皱纹,一头花⽩,老得连牙齿也快没有了,还不老?不叫你老婆婆叫你什么?难道要叫你老姨或老姐姐?那也老呵! 但这老妇人是救自己的恩人,可不能得罪和冒犯她了。问:“那、那、那我叫你什么好?” “我叫鬼妪!” 聂十八一下瞪大了眼睛:“什么?鬼妪?” “唔,你就叫我鬼妪好了!” 聂十八心想:什么名字不好取的,怎么取这么一个可怕而难听的名字?又嚅嚅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的?” “地府!” “什么?地府?” 聂十八一下呆若木 ![]() ![]() ![]() ![]() ![]() 但他仍带一线希望问:“我真的死了?”聂十八希望这不是真的。 鬼妪打量他一阵,冰冷无情地说:“唔!你已经死了,世上再没有聂十八这个人了!” 聂十八叹了一口气,完全绝望了。自己的确是死了,自己⾝受重伤,从那么⾼的悬岩上掉下来,怎么会不死的?不死才奇怪。 ![]() 但是,阎王爷会不会叫自己再投胎做人呢?于是问:“鬼姨,我几时去见阎王爷的?” 鬼妪怔了怔:“什么?你要去见阎王爷?” “死了的人,不是去见阎王爷吗?” 鬼妪一下嘎嘎地笑了起来:“浑小子,你想去见阎王爷还早哩!” “哦?那我几时才可以去见他?” “你这么急去见阎王爷子吗?” “我想问问他,我几时可以去投胎做人。” “你还想去做人?” “那、那我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不知道,现在你得好好地躺在这里,先将伤养好了再说。” “做鬼也要养好伤吗?” “不养伤,你能行动吗?就是让你再去投胎做人,一出世就是一个残废儿,或者是个疾病鬼,也养活不了多少天。就是能养活养大,也终⾝要别人伺候,既害了自己,也累了别人,你想不想这样?” “不、不,我不想这样,我还是养好了伤才行。” 鬼妪一笑:“这就对了!” “鬼姨,那我几时才可以将伤养好?” “这就难说了,一年不定,三年不定,甚至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也不一定,这就看你自己了。” 聂十八又吃了一惊:“一百年?” “不错!一百年。” “一百年,我不老了?” “浑小子,变成了一百年的老鬼不更好么?到时,你可能不想再投胎做人了,成了百年老鬼,可神通广大了,可以上天⼊地、遨游山河,不胜过做人?” 聂十八又怔了半晌:一百年,那吴三叔、穆老伯不老死了?他们的大恩我怎么去报答?不行,我最好早点投胎做人才好。问:“鬼姨!我能不能早点好的?” “这要看你自己了!” “看我自己?” “是呀!你想早一点养好伤,就要按时服药,而且还要按时到外面石壁的图像前练气运功,说不定,不用一年,你的伤就完全好了。” 聂十八大喜:“真的?那我按时服药,按时运气练功。” “不过,你得先按照室內壁上十二幅图像的运功法去做才行。” 聂十八不由环视了自己所卧的石洞,在昏暗的灯光下,果然发现了室內四周的石壁上,雕刻着十二幅图像,画的全是男人的**图,每一幅**图上都有一条红线,走向不同,有的从部腹走向手臂,直达大拇指,有的从脚尖走向头顶。每一条红线上,还有不少的黑点点。 聂十八奇异了:“这是什么图像的?” 鬼妪瞧着他问:“你没练过气功?” “气功?” “看来你这浑小子没有练过了。这十二幅图像,是一个人体內十二经脉的走向图。” “那经脉上的黑点点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经脉上不同的⽳位。” “⽳位?这么多?” “一个人⾝上的⽳位,一共有三百六十五个,此外,还有些经外奇⽳不算,当然多啦!” “这么多的⽳位有什么用?” “他们的用处可大了!只要其中的一处⽳位给人封了,不是不能动,就是不能说话,有的昏 ![]() 聂十八睁大了眼睛:“那么这些⽳位不能让人碰了?” “当然不能让人碰啦!” “这么多的⽳位,怎么记呵!” “你这浑小子,还没练,就怕难了?我问你,一斤饭有多少饭粒?” 聂十八愕然:“我没有去数过。” “有没有一千八百粒的?” “大概有吧!” “这么多的饭粒,你怎么吃?” “我一口一口吃呀!” “对呀!这么多的⽳位,那你就一条经脉一条经脉的记呀!那不就记清楚了?比如手太 ![]() ![]() ![]() ![]() 聂十八顿时明⽩,大喜说:“多谢鬼姨指点,我知道怎么去记了。” “好啦!你别多谢我,我是奉主人之命在这里伺候和帮助你练气功的。” 聂十八一愕:“主人?”他心想:你不是阎王爷派来看守我的么?难道阎王爷是你的主人? “好了,你别问这么多了,安心练功养伤。你先将这一碗药喝下去,好好休息,到明天你才开始练第一幅图吧。练 ![]() 聂十八听了不 ![]() “唔,你练功时,先别去记⽳位上的名称,集中意念,呼 ![]() ![]() ![]() ![]() ![]() 聂十八连连点头,鬼妪说:“好了!你先服药吧,然后安心躺下休息。” 聂十八接过一碗乌黑的药⽔饮下, ![]() “这是归元复原汤,只有我家的主人才可以配制得出来。为了配制这一服药,我家主人几乎走遍了各地,采集的名贵药材不下一千种,要不,你五脏六腑几乎全翻转过来,没它,怎么能定安得了!” 聂十八更是惊愕无比:“这一位主人是谁?他怎么这般的救我?” “别问、别问,到时你自会知道,现在快闭目养神,别多 ![]() 聂十八哪里能睡得着?他想不 ![]() ![]() 聂十八越想越糊涂,但他为了早⽇能见到阎王爷,又不能不去听鬼妪的话。于是他又昏昏 ![]() ![]() ![]() ![]() ![]() 聂十八又惊讶起来:怎么 ![]() ![]() 他记得自己在七八岁时,跟随老爹到 ![]() ![]() ![]() ![]() 一些集善人家,它就可以再投胎做人,有的可登仙界,成佛成仙。地狱中一片 ![]() ![]() ![]() 聂十八自问自己在世时,没有做过恶事或亏心事,打⼊地狱中受酷刑恐怕不会有,但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大好事,登上仙界也不大可能,看来自己投胎再做人却有些把握。自己是这么认为,万一阎王爷不叫我做人,叫人变为畜生怎么办?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他曾经听到一些老人们说,有些人在生前受了别人的大恩,无以为报,往往死后变牛变马去报答恩人,要是自己转世变成了牛马,去报答吴三叔和穆家⽗女三人,那也还不错,那也总算报了恩,胜过没有报。 聂十八正在胡思 ![]() ![]() 聂十八这才从胡思 ![]() “唔!你服了我家主人那一帖名贵奇珍的药,哪能还不好的?看来,你是出了一⾝大汗了。” “是!我是出了一⾝大汗了。”聂十八本想问鬼妪的主人是谁,是阎王爷还是判官?但想起鬼妪叫自己别问,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鬼妪打量他一下:“我去打一桶热⽔给你抹抹⾝,将你这一⾝臭⾐服换下来。” “鬼姨!我自己来,你告诉我去哪里打热⽔就行了!” “你最好被 ![]() ![]() 鬼妪说完,便转了出去。不久,鬼妪不但提了一桶热⽔送来,连一套替换的⾐服和被褥也一并拿了来。别看鬼妪満脸皱纹,年纪起码也有六十岁,可是提一桶几十斤重的热⽔和扛一卷被褥,仍步履稳健,如提无物,显然內力胜过任何強壮的中年妇女。 聂十八十分过意不去,说:“鬼姨,你叫我去做就行了,我虽然有伤,这些事我还可以做得来,怎么要劳动你了?” “浑小子,我奉主人之命,伺候你是应该的。你安心养好伤,练练壁上的气功就行了。” 说时,鬼妪便要和聂十八脫⾐服、抹⾝。吓得聂十八慌忙说:“鬼姨,我自己来!” “浑小子,别不好意思。我要是命好,我的孙子都有你这么大了。现在,你只有乖乖听我的话,抹⼲净了⾝子,换过⾐服,我再教你如何练第一幅图上的运气方法。” 聂十八刚才挣扎坐起来时,伤处仍还有些痛,就算自己能抹得了 ![]() “你要报答,最好去报答我家主人。我从来没见过我家主人这么好心的,将你救了回来,一路上,又将他体內的一股真气输到了你的体內,才使你这浑小子一⾝错 ![]() 聂十八惊愕:“魂飞魄散?那不是连鬼也做不成了?” “你还想做鬼呀!你做⽩云山下的泥土还差不多!” 聂十八又怔了半晌,喃喃地说:“你家主人⼲吗对我那么好?我今后怎么去报答他?” “我也不知道你这浑小子前世修来的什么福,我家主人多少好的小伙子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你。” “鬼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家主人是谁?现在带我去拜见他好吗?” “你还是安心养伤,练完这室內十二幅图像的气功再说吧。到时,你不想见他,他也要来见你了。” 鬼妪给他抹⼲净了⾝子,换好了⾐服,又重新铺上新的被褥,然后将所有换下来的⾐服、被褥,全卷了走。一切打点妥当后,鬼妪说:“浑小子,从现在开始,你要安心练气功了!我先教你背诵第一幅图像运气行走的口诀,你要用心记住了!” “是!鬼姨,我会用心记住的。” 鬼妪便随口念出下面六句口诀来:“脊骨直立百会悬,双手重叠在丹田,长嘘长 ![]() ![]() ![]() ![]() 鬼妪念完后,又叫聂十八跟随自己念三遍,问:“你记住了没有?” “我记住了!” “唔!你念一遍给我听,看有没有错。” 聂十八便背诵了一次,果然一字不错。鬼妪満意地点点头,问:“你懂不懂这六句口诀的意思?” “鬼姨!我不大懂。” 鬼妪便耐心地一句一句讲解给聂十八听,最后说:“第一幅图像的要领在圆、柔二字。圆则气通,柔则不断。你好好记在心里。” “我明⽩。” “现在你坐好势姿,跟着我依口诀试运气行走,切莫胡思 ![]() 鬼妪言传⾝教,不料聂十八却一学即会,不用鬼妪教第二遍。鬼妪略为惊讶:“想不到你这浑小子,在学武上却很有慧 ![]() 其实聂十八说不上什么慧 ![]() ![]() ![]() 尽管各门各派练气的方法各有不同,各有自己本门派的特点和目的,但本法上基本是相同的,只不过各自运气的行走方向不同罢了。至于所谓 ![]() ![]() ![]() ![]() ![]() 鬼妪说:“看来你这么快就学会,不出十天半个月,你就学会这室內的十二经脉运气法,⾝体到那时也就完全恢复了,再去练室外的那些图像,就有可观的基础了。浑小子,你好好练,练到纯 ![]() “是!鬼姨,我会用心练的。” 聂十八不是自満的人,更不是自以为是或好表现的人。他虽然会鬼影侠乞內功的心法和运用,对新知识仍然虚心听讲。他 ![]() 其实,聂十八学会和运用鬼影侠乞的调息法, ![]() ![]() 正所谓理解它,才能更好地学会它,而且,还永远不会忘掉。不像一些人在学知识本领时,不是⽔过鸭背,就是囫囵 ![]() 四五天来,聂十八由于好学好问,潜心练功,进展极为快速,又令鬼妪赞叹、惊讶不已,暗想:怪不得主人看上这小子了,他人有点浑,在练功上却半点也不浑,简直是一位学武的奇才。也由于四五天来,聂十八勤学苦练气功,伤势竟然已基本好了,目光有神,能下 ![]() 这一天,他练完⾜太 ![]() 张铁口笑了笑:“你来了,我怎么不能来这里了?” 聂十八愕着眼打量着他:“先生,你不会也遭到了不幸,死了?” “我怎么死了?” “你没死,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可是 ![]() “那么说,你已经死了?” “是呵!先生,你不知道?就是那天,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告,跑去了武威镖局,果然遭到了劫难,在⽩云山上掉下悬岩死了!” “奇怪!我怎么看,你却不像是一个已死去了的人!” “先生!我真的死了!绝不骗你!” 张铁口忍住笑问:“你既然死了,还练气功⼲吗?” “是鬼姨叫我练的,说练好练強了⾝体,才好去投胎做个健全的人。不然,一出世,就是一个残废儿、佝偻儿,或者又聋又哑,不但害了将来的⽗⺟也害了自己。” 张铁口终于忍不住笑了,暗想:这真是个世上少有的老实小伙子,鬼妪的一番胡说,他也信以为真了?怪不得受人欺骗。便说:“那你好好练功吧!” 聂十八问:“先生,你没有死,怎么也跑来这里了?” 张铁口眨眨眼⽪:“你别忘了,我是半个神仙,不但地府,连天上的天宮、海底龙王的⽔晶宮我也可以去得,怎么不能来这里?” 聂十八怔了怔:原来他真的是半个神仙,怪不得测字测得那么的准和灵验,便说:“先生,我现在求你再给我测一个字好不好?” “你测字⼲什么?” “我想知道我几时可以转世投胎为人的。” “什么?你还想转世投胎为人?” “哦?我不能再投胎做人?” “我看算了!你别再投胎做人了!” “不能投胎做人?那我怎么办?” 张铁口笑着说:“做鬼也不错嘛!你现在不是很好吗?” 聂十八怔住了,半晌才说:“做鬼不是不好,可是我生前世,有几个人对我有大恩未曾报,我总得想办法去报答他们才是。” “所以你想去投胎做人了?” “是!”张铁口摇头摇。聂十八又是一怔:“我不能投胎做人?我自问生前可没有做过什么损人利己的坏事呵!也没有做过谋财害命的事。”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你是 ![]() “做人不好?” “做人当然不好啦!又苦又累又受罪,除非你出生在富贵人家,做大 ![]() “做鬼我怎么去报答别人的大恩?”“做鬼也可以去报恩,不一定要做人。” “做鬼见不得 ![]() “聂兄弟,你这是听谁说的?”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么说来。” “不不,要是你练了十年八年的气功,别说土地、门神,就是⽟皇大帝也不敢阻拦你的行动了。大江大河算什么?你一飞而过,百里之遥,转眼便到,有这么大的本领,何愁不能报答别人的大恩?”“聂十八惊奇:“练好这一门气功,就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不成了鬼仙吗?” 张铁口笑着说:“不错!不错!跟鬼仙差不多,这就看你愿不愿去苦练十年八年了!” “十年八年,那太久了,去报答人家的大恩,那不迟了吗?” “比起你投胎做人去报答,已是快得多了。聂兄弟,你试想想,你一出世,路也不能走、话也不能说,就算你长大到十岁,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去报答别人的大恩?起码要过十六十七年,才可以去报答。十年八年,与十六十七年比,不是快得多吗?” 聂十八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就算阎王爷马上打发自己去投胎,也要十六年以上,才能报答吴三叔等人的大恩大德,不然,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还要人照顾,怎能去报答别人的大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的? 张铁口又说:“所以,你还是安心在这洞府呆十年八年,安心练好这门气功,成为一个鬼仙的好。” 半晌,聂十八问:“阎王爷能让我在这里呆十年八年吗?不叫我去转世投胎?” 张铁口笑着:“放心,阎王爷算什么,他 ![]() “什么?阎王爷管不了我?” “是呀!因为你现在还没有⼊鬼册,他怎么管你了?” “我还没有⼊鬼册?那我不成了一个游魂野鬼了?” “不错!不错!你现在正是一个游魂野鬼,除了鬼妪,谁也管不了你。”张铁口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也在这时,鬼妪来了,见张铁口与聂十八说什么孤魂野鬼的,朝张铁口一瞪眼:“你这江湖大骗子,跑到这里来⼲什么?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扰 ![]() 聂十八见鬼妪对张铁口这么不客气,连忙说:“鬼姨,这是张先生,是半个神仙,是特意来看我的。” “什么!?他要是半个神仙,我不成了一个全神仙了?” “鬼姨,是真的,张先生测字灵验异常,能预知一个人的生死凶吉。” “你这浑小子,信他的胡说八道?这是他在江湖上骗人混饭吃的伎俩,什么半个神仙,是个货真价实的聪明骗子。” 张铁口说:“鬼大姐,你别揭穿我的底好不好?那我今后怎么能在江湖上混饭吃?我不好过,你恐怕也不好过。” 聂十八茫然了:“张先生,你不是真的在骗人吧?” 张铁口说:“聂兄弟,你为人这么好,我实在不想再骗你,其实我 ![]() “可是,你测字为什么测得这么灵验?别的人我不知道,但对我来说,却是说中了!就是对那个什么肖郞的人来说,也说对了!他不得好死,这是什么原因?” “聂兄弟,不瞒你说,你在没测字之前,我就知道了你是聂十八,也知道你这番前去广州,凶险异常。” “先生,你怎么知道了?” 鬼妪“哼”了一声:“他受山凤⽗⺟岭南双奇所托,暗中照顾你,不但知道你的一切,更知道那个什么肖郞, ![]() 张铁口说:“不错!不错!聂兄弟,别说你要我测‘栈’字和‘岭’字,就是你要我测任何一个字,我也可以测出你的生死祸福来。” “真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 “先生,要是我说岩洞的洞字,你怎么测出我的名字和我的祸福来?” “这个洞字就更好测了,洞字一边是⽔,一边是同,⽔可以生木,木由十八两字组成,于是我便说你的名字是十八。同字嘛,我就说是一个凶险的预兆。” 聂十八忍不住问:“它怎么是一个凶险的预兆了?” “同字中间是一口两个字,一口可以说成是一个人,一个人给拿住了,怎不危险?要是口字上面的一字移到下面来,就成了回字,这个人四面给包围了,连逃出来也不可能,那不异常凶险?再说,一个人给包围了,加上⽔淹,更是有灭顶之灾,真是九死一生了!” 聂十八听得愕异非常,傻着眼不能出声。 鬼妪说:“浑小子,现在你明⽩了吧?他只要知道你是聂十八,又知道你去广州十分危险,不论你说出什么字来,他都可以东拉西扯,胡拼 ![]() 张铁口说:“不错。我们的祖先,造出这些字来,可以将它拆开,变成其他的字,又可以合起来,成为另一个字,这就可以由测字先生任意取舍了。或者可以说,测字先生就是看什么人说什么话了!” 半晌,聂十八问:“先生,要是一个你不 ![]() 鬼妪说:“当然测不准啦,但他可以胡说八道,说的事情模棱两可,或者是几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也能骗得人相信,自然⾼兴给他卦金。” 张铁口说:“聂兄弟,在江湖上测字混饭吃,一张嘴一定要能说会道,善于察言观⾊,随机应变,才可以混下去。一般来说,一个人的穷和富, ![]() ![]() “哦?什么故事?” “有三位秀才上京试考,他们听说某寺有一名⾼僧,极会给人看相,能预知将来的事。三位秀才便去拜遏这位⾼僧,问问自己这一次上京试考,会不会⾼中。这位⾼僧打量了三个秀才,又闭目沉思了半晌,最后便伸出一个手指,什么话也没有说。三个秀才问他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僧摇头摇,说:…天机不可 ![]() “不知道。” “因为不管这三个秀才上京试考中与不中,他都说对了,而且说得异常的准确。” “怎么中与不中,都说对了?” “玄机就在这一个手指头上。要是三位秀才都中了,或者都榜上无名,这位⾼僧就会说,贫僧早已知道你们一起都中,或者一齐都不中。所以才伸出一个手指头。” 聂十八问:“要是三位秀才有的中,有的不中,这位⾼僧怎么说?” “那更好办,要是一个人中,⾼僧就会说,贫僧所以伸出一个手指,就是说你们其中,只有一个人⾼中,两人落选;要是两个人中,他又会这样说,贫僧伸出一个手指的缘故,就是暗示你们其中只有一个人不中,其他两人都榜上有名。所以不管怎样,这个和尚都是对的,灵验无比。” 聂十八说:“这个和尚,不是糊弄人吗?” 张铁口说:“所有江湖上的什么算命、看相、测字、卜卦,都是糊弄人、欺骗人,这个世上, ![]() 聂十八怔了半晌问:“那么说,这世上没有什么神仙和鬼神了?” “不错!不错!什么⽟皇大帝、阎罗王、诸路神仙,都是骗人的鬼话,全是一些人胡 ![]() 聂十八问:“那我怎么办?” 鬼妪问:“浑小子,你又怎么办了?” “我现在不是鬼么?没有了阎王爷,我怎么投胎为人?” “哎!聂兄弟,你怎么是鬼了?” “你们不是说,我已经死了么?” “我可没有说你已经死了,我不是说,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已经死了的人么?是你自己说你死了!。” 张铁口转头问鬼妪:“鬼大姐,是不是你说他死了?” “谁说他死了?是这浑小子糊里糊涂说自己死了,还说要见什么阎王爷哩!” 聂十八惊愕:“那么说,我没有死?” “你真是浑人,死没有死,你自己不知道,跑来问人?你真的死了,还能在这里和我们说话、练功、服药?” 张铁口说:“聂兄弟,有话说,人死如灯灭,什么也没有了,怎么有鬼魂的?要是人人死后都变成了鬼,从古到今,死了那么多的人,那这世上鬼不比人多了?” 鬼妪说:“你这浑小子,到现在仍稀里糊涂,去相信鬼神之说?你练功却很聪明,怎么对这些无稽之谈,那么的糊涂?别胡思 ![]() 聂十八揪着自己的头发:“我真的没有死么?” 张铁口说:“聂兄弟,你真的没有死,练好了功,比我们活得更长寿哩!” “奇怪了!我从这么⾼的悬岩上掉下来,怎么没有死的?” “聂兄弟,因为有一位异人,在半空中将你接住了,又用他体內一股极为浑厚的真气,输⼊了你的体內,将你救活了!” “异人?这位异人是谁?” 鬼妪不満地说:“浑小子,我不是在说我家的主人么?怎么又问是谁了?” 聂十八又怔住了,连忙说:“鬼姨,对不起,我一时糊涂了,以为你的主人是阎王爷和什么地府中的判官,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的主人是位异人。” “哼!我家主人千方百计救你,医治你的伤,你还说他是阎王爷和判官,你不怕他恼怒吗?” 聂十八慌忙作揖打躬说:“鬼姨,我错了!我稀里糊涂,你骂我打我好了,可千万别说给你家的主人知道。” “好了!你想我家主人不发怒,那就专心地练功,别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张铁口也说:“聂兄弟,我也不再打扰你了,你去练功吧,我走了!” “先生,你不多坐一会?” “不不,我奉了岭南双奇之命,特意来看你,现在见你无事,我也好向他们汇报了。” “哦?你是奉他们之命,特意来看我?” “不错!聂兄弟。你是心急为救矮罗汉,才挨了七煞剑门人的一掌而掉下悬岩。要是你真的死了,他们会內疚一世的。现在你没事了,我也该去向他们汇报,叫他们放心,不用再难过了。” 聂十八一听,忙说:“先生,既然这样,我也不敢拖延你了,你走吧。请先生代我说,我现在很好,没什么事了,并多谢他们这么的关心我。” “聂兄弟,那我告辞了!鬼大姐,再见!” 鬼妪板着脸:“鬼才同你再见,你今后无事,少来这里,更不可以将这地方告诉任何人知道,不然,你小心你自己的脑袋好了!” “鬼大姐,你放心,我怎会将自己的 ![]() “你明⽩就好了。” 张铁口便告辞而去。聂十八不明⽩鬼妪为什么不喜 ![]() 鬼妪却朝他问:“浑小子,你还在想什么?不去练功?我问你,你练到第几幅图像了?” “我练到第七幅图像了!” “唔!从练功的进展来说,你的进展是超乎一般人的练功常规了!就算拿有慧 ![]() ![]() “没有呵!” 鬼妪是学武之人,其功力不在当今武林任何一流⾼手之下。她观察了聂十八好一阵,见他目光渐渐有了神蕴,面⾊红润,这已说明聂十八练气功已有了一定成效了。便点点头说:“还有五条经脉,你更要潜心去学了,切不可自満。” “是!”“现在我再传你⾜少 ![]() ![]() 鬼妪传授了他口诀和运行方法后,又留下聂十八一个人在岩洞中,自己走了出去。鬼妪对聂十八的进展神速,十分的惊讶和困惑:难道这浑小子真是天生的练武奇才?还是他曾经练过气功,有深厚的基础,而欺骗我说没练过?但看这小子为人忠厚老实,不会欺骗自己的。那么他为什么进展这么的神速?莫非他过去服过了什么灵芝异果?还是主人那一⾝奇厚无比的真气,将一半都输送给了这浑小子,才能有如此超越常规的进展?要不,这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不但鬼妪不明⽩聂十八进展神速的原因,就是连聂十八也不明⽩,糊里糊涂的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聂十八不是武林中人,从小没在任何门派中成长,也没有投师系统去学武。他所以有一⾝不错的武功,可以说是缘分。除了他从小跟⽗亲进山打猎,长期翻山越岭,练就一⾝坚強的体魄、敏捷的⾝手和机灵的应变外,可以说对武学一窍不通,自然就不明⽩练內功、练气功的艰难 ![]() ![]() 聂十八怎么也不明⽩,他练气功这么的神速,除了神秘莫测的黑豹将自己一⾝奇厚的真气输送给他外,更主要的是得力于鬼影侠乞传授给他的那一门內功心法。这一门奇特的內功,与任何门派所练的內功方法完全不同,是卧着而练的,但极为正宗,不是 ![]() 三天后,聂十八将室內十二经脉图像完全学会练成了。一旦练成,聂十八体內自然形成一股強劲的真气,沿着十二经脉来往不停地运行,先由手太 ![]() ![]() ![]() ![]() ![]() ![]() ![]() ![]() ![]() ![]() ![]() 到了这时,聂十八的初步气功已练成,今后,就是向更⾼一层的气功去修炼了。要是聂十八能打通任、督两脉玄关,接通奇经八脉,那体內的真气更会突然倍增,奇厚无比,用之不竭。到了那时,聂十八要学任何上乘的武功,简直是易如反掌了。 所以,对学武练功的武林人士来说:“练功不练气,等于⽩费劲;练气再练功,扶步⼊青云。”因此武林人士有见识的人,往往先练气功,再练各种武功的招式,不急于先去练各种搏击的技巧,就是这个原因。 一个人的体內真气运行,除了十二经脉这个主要的通道外,还有八条十分重要的通道,因为这八条通道,不直接与脏腑相通,不受十二经脉顺序的制约,而是“别道而行”故称为奇经八脉。它们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 ![]() ![]() ![]() ![]() 一旦能冲开奇经八脉的各处玄机,使奇经八脉与十二经脉汇合成为一体,那十二经脉如河流,奇经八脉就是深不可测的湖泊了。十二经脉所练的真气,会流到奇经八脉储存起来,⽇久月深,真气会越储越厚,练到最⾼的境地,那可以说任何兵器到了他的手中,都变成了无用之物,任何武功的招式,都是多此一举。因为他举手投⾜之间,都成了锐不可当的凌厉招式,一 ![]() ![]() ![]() 武林中人之所以有正 ![]() ![]() 由于他们修炼怪异,往往 ![]() ![]() ![]() ![]() 其实,就武功和修炼方法上, ![]() ![]() ![]() ![]() ![]() ![]() ![]() ![]() ![]() 真正的正 ![]() ![]() ![]() ![]() ![]() 不论正 ![]() 聂十八练成了十二经脉的运行法,使自己体內的真气在十二经脉循环走了三遍, ![]() 也在这时,鬼妪送饭菜过来了,见聂十八目光神采异常,眉宇之间隐现一团英气,含笑问:“你练成了?” “是!鬼姨,我练成了!” “好!那你用饭吧!” “谢谢鬼姨。” 初时,聂十八刚见到鬼妪, ![]() ![]() ![]() ![]() ![]() 鬼妪一笑:“浑小子,你别给我卖乖讨好,只要你练好功,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鬼妪为人一生,可能受的挫折太多,伤心的事也太多,造成了她孤僻的 ![]() ![]() ![]() ![]() 聂十八说:“鬼姨,我会好好练的。总之,今后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辜负你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我会将你当成我的亲人般关怀、照顾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鬼妪第一次真正的 ![]() ![]() “鬼姨,你的主人对你好不好?” “浑小子,当然好啦!我的一条 ![]() “鬼姨,他为人恶不恶的?” “当然恶啦!你见到他时,说话可要小心了,千万不可去顶撞他。” “鬼姨,他也是我的救命大恩人,我去顶撞他⼲吗?我 ![]() ![]() “浑小子,你能这样就好了。他是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无儿无女,无一个亲人,遭受过极大的痛苦,经历过人生难言的辛酸,受过了心灵上极大的挫折。你去见他时,千万不可伤了他的心。” “鬼姨,他这么苦,我更要好好地体谅他才是,怎么会去伤他的心了?” “孩子!”鬼妪一时忘情,似慈⺟般地这么呼唤他,不再叫浑小子。“你去休息会,等下我再来叫你。”说着,便收拾桌上的碗筷,同时叫聂十八将穿了几⽇的⾐服脫下来,拿去洗。 “鬼姨!现在我十二幅图像的气功都练成了,这些事就让我自己来做吧!这几天你为了我辛辛苦苦的忙着,要休息的应该是你。” “哦?你以为你要学的气功已学完了?” “鬼姨,我不是学完了吗?” “你这是十画还没有一撇,万里路程,才刚刚启步走,几时谈到就学完了?孩子!今后还有更忙的,你要好好准备了。” 聂十八听了惊然:“万里路程,我才刚刚启步走?” “孩子,你是不是怕辛苦?” “鬼姨!苦,我是不怕的,什么苦我都受得了。” “孩子,那你担心什么?” “我也没有什么担心,我是想问,我要学多久的?” “孩子,这看你的恒心和方法了。快的三五年,慢的十年八年。但有的人,恐怕一世也学不了!” 聂十八又傻了眼:“要这么多的⽇子?” “孩子,这不算长的了。在江湖上,你想学一门谋生的本领,如学木工、石匠、裁 ![]() 聂十八呆住了。 鬼妪又问:“孩子,你有什么心事?是不是为了报答那几个人的救命大恩?”聂十八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答应过他们,我在岭南的事一了,就去看他们的。” “孩子,我知道鬼影侠乞和穆家⽗女对你有恩,你答应过去看他们。这你放心,他们都是忠肝义胆的正人君子,不会将你的报答放在心上,更不稀罕你去报答。你这样做,反而冷了他们的心,就不是好朋友了。就是作为你来说,一个大丈夫,大恩不必言谢,当他们有危难时,再伸出援助之手相助,去报答他们才是。” 聂十八一想也是,吴三叔和穆老伯他们,救人 ![]() ![]() 鬼妪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问:“孩子,你是不是担心他们在盼望你?” 聂十八点点头:“我要是不去探望他们,好像对不起他们似的。” “孩子,这样吧!我打发那位江湖大骗子张铁口,去见他们一下吧。” “那不⿇烦张先生吗?” “这有什么⿇烦的?我叫他去,他⾼兴还来不及哩!何况他在江湖上四处走动,给人看相测字,去洞庭、汉口,也只是举手之劳。” “鬼姨,看相、测字,这是糊弄人的事,张先生还⼲吗?那不又在骗人?” “哎!张先生同一般的江湖骗子不同,他不是存心骗人,也不志在贪图一些银两。他是游戏人间,给人指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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