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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感天动地风流记 作者:欧阳冰之 | 书号:20084 时间:2017/6/13 字数:125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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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在华奇集团单⾝宿舍里遇见易秀枝, 见她领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脸愁⾊。 易秀枝每每望见陆一平,仍有一种悔愧之⾊,现在又添一层凄婉。 陆一平抱着孩子亲了又亲“怎么住单⾝宿舍?还带着孩子。”陆一平疑惑着问。 易秀枝不瞒陆一平“我让人家老蓝家给扫地出门了。”易秀枝有些伤 “为什么?”陆一平十分震惊。 “人家想要男孩,咱也没能耐,生了这么个女孩,那咋整?撵就出来呗!”易秀枝自怨自艾地道。 “必须得离婚吗?”陆一平想知道蓝刚的态度。 “别提了,他那熊样,和我差不多,就听爹妈的。他爹他妈总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孩能传姓,女孩终是人家的。蓝刚提出来了,我就抱孩子出来了。”易秀枝望着女孩道:“唉!当初,别提当初了,肠子都悔青了。可又能怨得着谁呢?”易秀枝形容枯槁,凄苦深切。 陆一平安 晚上,陆一平与方芳买了许多孩童食品探望易秀枝,易秀枝 方芳望着易秀枝,心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女人,若不是其⽗⺟从中 方芳从易秀枝想到自己委委屈屈地嫁与⾕深,心中何尝不是痛楚怨恨,几近绝望之中有过一段醉生梦死作践自己的生活,若不是遇见陆一平,精心呵护, 人,总是在幸与不幸的边缘挣扎着,徘徊着,一念之差, 则陷在不幸之中,之后一步错,步步错,时运从此与之失之 易秀枝蒙受两次痛苦的打击,现在是孤女寡⺟,痛苦可想而知。自己也是一念之间,则搭上了幸运的车,从此与快乐相伴为伍,好运接踵而至,浴沐着得意的舂风,享受着无限的生活乐趣,与心 方芳认为自己相对于易秀枝而言是幸运与幸福的女人,应当好好 回到办公室,方芳一声不响到偎在陆一平怀中,闭目沉思。 陆一平哼着《一剪梅》,抚捋着方芳的一头秀发, 等待着方芳从沉思中醒来。 许久,许久,方芳从沉醉中醒来,轻轻地问:“你说,痛,并快乐着,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陆一平知道方芳从易秀枝联想到自己而有所思。 “生不如死的滋味。”陆一平认真地道。 “那为什么常常有人会这么说,我们痛,并快乐着呢?”方芳问。 陆一平捧起方芳的脸“以前,你,我,他,还有许多人, 不都是这样吗?就是现在,仍有这种 方芳盘跪着腿双道:“你说,我们现在是痛,并快乐着吗?” 陆一平想了半天,道:“其实,这只是一种 方芳有些释怀。“或许我太多愁善 陆一平一吻再吻方芳的媚 方芳睁大了眼睛“这一天能到来吗?” 陆一平道:“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不希望吗?” 方芳 陆一平加重了语气“可是的东西很多,但我仍有不死的一种希望,或许是纯粹的自私。” 方芳望着陆一平好一阵子,正⾊道:“每个人都有自私,这不是罪过,也无须用道德来衡量,试想,哪个人不想与心 我与⾕深相差26岁,若不出意外的话,我相信他肯定活不过我,就算我有一天或早或晚的获得了自由之⾝,若无不可抗拒的变故,我绝不会觊觎陆一平 陆一平搂过方芳,说道:“难得你如此开通并 方芳道:“我不主张从一而终证明某种忠实,但我一样不支持守一而从三从四,我现在有时候也有一种反省,一种有觉得对不起⾕深与袁圆的思绪。我不是一面做着子婊,而一面又要树牌坊的女人,我不求其事事完美,只要自我 陆一平不再言语,紧紧拥住方芳,回味着方芳的话,认为自己确实有些不知⾜的架势,还有一点点回归社会俗套伦理的意思,与自己的 方芳见陆一平不吱声,抬起头,笑着道:“生活要继续,或许还会改变,不要刻意去改变什么,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无论是谁, 即便是人为争取到了,受到许多非议,依然不一定快乐,甚至烦恼更多,诚如你娶了韩冰或谭丽,再或你在鹤城时強行把杜丽娜带走,或与史俊英私奔,想必你这一生也未必会快乐起来的。有些事情,看似山重⽔复疑无路,兴许就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事事难料,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陆一平扳倒方芳道:“我明⽩了。” 方芳俏语柔声道:“我不求完美的过程,也不奢望完美的结局,我只求自己一心一意地 俩人不再冗语,互相吻亲着,摩抚着, 忽然,陆一平的传呼机在办公桌上“嘀嘀”直响,在静室中格外响亮,把俩人惊了一下。 方芳擦了把香汗有些埋怨“这是谁呀!尽误人美事。” 陆一平嘟囔着“我倒不急,有人急。” 方芳拍着陆一平背道:“呸呸呸!男人猴急猴急的,还…”方芳格格地笑成一团。 陆一平借着传呼机上的小绿屏看看道“呀!是咱妈小吃部的电话。”顺手拿起 陆一平回头看看方芳,见方芳爬凑过来,香发下耷散落, 陆一平呵呵笑道:“也许吧。有时候, 方芳道:“照你这么说,怕老婆的男人大多是因为怕老婆 陆一平道:“大部分男人是这样的。恋着老婆的 方芳道:“所以孝敬⽗⺟的男人越来越少,怕媳妇的男人越来越多。其实男人怕什么呢?无非是怕女人不让上 陆一平道:“也许吧。反正我不是这路男人。” 方芳道:“天知道。哎呀祖宗呵!你赶紧给妈回个话吧,还有闲心三七疙瘩话呢!妈指正急死了,你还磨蹭个啥。”用手做着着手势道:“ 还口口声声道自己反正不是这路男人呢!丢也不丢!” 陆一平头摇晃脑“谁让你这么 方芳⾊眼 陆一平简简单单“喔”了几声,然后似很沉重地撂下电话,脸⾊煞⽩,双眼有些发直,半天才吁出一口气来,摇摇晃晃“我老舅死了!” 说话声音颤抖,似筛糠了般,方芳见状“嗖”地下跳下 陆一平一声不吱地偎在方芳的怀里,任泪⽔顺着方芳的 方芳知陆一平与魏祥福 陆一平坐起来“人死了就不会重生,哭有何用,我有许多事要去做的。”嘴上说着,泪⽔止不住渍渍流下来。 方芳扑上去,用手抹去陆一平脸上的泪⽔,任自己的泪⽔汩汩而出。 陆一平挥挥泪⽔,抱住方芳“芳儿,我真没出息,如果老舅知道咱俩在这里偷偷地哭泣,会闭不上眼的。走吧,回家去和妈汇合,一块去南红岗镇。” 方芳马上给调度室要了一辆值班车,很快赶到一平⺟经营的小吃部。 周海洋已叫了一辆吉普车拉了岳⽗与陆青青先发向南区医院。 一平⺟见车来到,把小吃部安排了一下上了车。 一平⺟见方芳在后座上招呼她,也没多想,只是打了个客气的招呼,待车行着的时候,心中开始犯了嘀咕。 这个方芳和陆一平大半夜的在一起⼲什么?是不是…她去似乎不妥,怎么都会让人犯寻思,说不定会让人联想到其它事上。有心问陆一平,怕方芳尴尬,车已行至半程,又怎好让人返回,这可不是老陆太太所为,唉!先顾死人和苦主吧。 到了南区医院太平房门口,已有许多认识的老亲少友围在门口,或悲或泣,表情严肃。 司机把车停在一边,陆一平开了车门直扑太平房。 一平⺟用手示意方芳待在车里不许动“芳儿呵,千万别出来,别吓着。” 方芳确实害怕。太平房门口的⽔银灯照得人脸⽩灿灿的煞是吓人,心里已怯,但仍是壮着胆子道:“妈,我不怕,我扶着您。” 一平⺟听方芳喊了一声妈“咦”了一声,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关切自然表情的方芳,心里有些纳闷“这孩子,怎么管我叫起妈来了呢!模样长得俊,嘴也这么甜。” 正犹豫着,冷雪梅鬼似拉声地拉住一平⺟哭天抹泪起来。 一平⺟淌着泪安抚了一会。 冷雪梅抬起头望着方芳,脸上疑惑。 一平⺟道:“这是我⼲闺女。” 冷雪梅“喔”了一声。 方芳点头,然后冲冷雪梅道:“老舅⺟,节哀顺便。” 冷雪梅止住悲声,冲一平⺟道:“怪俊目的,瞅着就让人喜 一平⺟回头瞥一眼冷雪梅,冷雪梅忙低下头,跟一平⺟进了太平房。 南区医院是个小医院,平常死的人不多,太平房大部分闲着,现在这只有魏祥福一个人盖着⻩布,被放置在冰冰凉的⽔泥台上,里里外外被四五十个魏家亲属包围着。 陆一平下了车,不顾冷雪梅虚心假意的哀嚎,右看左瞧, 找不着魏柱与魏亚岚,脸子马上 方芳知陆一平生气了,忙回到车里。 陆一平随⽗⺟、周海洋、陆青青,到太平房瞻仰魏祥福的遗容。 魏祥福黑瘦而 陆一平扶着泪如雨下极度悲伤的⺟亲, 望着老舅那苦难未尽又极是凄惨的一张脸,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天天盼望老舅回归, 希冀与老舅同心协力地创番事业,办一个集团公司,谁会想到竟然是这般结果,并且, 老舅的岁数真的不算大呀! 陆一平随众人出来,驱车直奔南红岗镇。到了魏祥福家后, 只见魏祥福家灯火通明,満院子帮丧的人,帮丧的人还真不少。 魏柱披⿇带孝,状似痛苦,见陆一平进院,忙打招呼。“表哥来了。”手深过来,一股酒味直⼊陆一平鼻中。 陆一平沉着脸,瞪着魏柱。“你 魏柱忙解释:“有几个哥们来了,能不陪一陪吗。” 陆一平一摆手“陪吧。哎,你姐呢?” 魏柱翻了翻眼睛,低声道:“站了一天柜台 陆一平“哼”了一声道:“睡吧,真会劳逸结合。柱子,将来好好伺候你媳妇,她比你爹你妈亲呐!将来给你生个比你还不是东西的东西。” 陆一平拉方芳进了里屋。里屋大铺炕上,坐着⽩鬓如霜的姥爷、姥娘,忙奔过去安 两个老人 老人家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老大魏祥瑞,年纪也已六十出头,一⾝的病,自己来不了,派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到场。二老魏祥云,文⾰时怕挨斗跑到乡下安了家,养了五六个孩子,家境不太好。十年娶了三个儿媳,欠了好几万饥荒。蒙魏祥福关照,买了五头 陆一平拉住姥爷的手道:“即然老舅去了,就向开了想吧, 不为死的去想,应当为活着的人去想,这样,我老舅才能安心而去的。” 姥爷点点头称是。 一边站起来两个⾝材魁梧且相貌几乎相同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一看就是双胞胎兄弟。其中一个稍⾼一点的冲陆一平道:“你就是我老哥说的一平吧?” 陆一平见俩人长得十分相象,便猜想这是老舅魏祥福说的⽩远山、⽩远江哥俩,忙握握手道:“是的,我没猜错的话,是老⽩大舅、老⽩二舅。” ⽩远山、⽩远江互相介绍后道:“惭愧!实在惭愧。” 俩人愧⾊、悲⾊齐来,泪⽔滚落。 陆一平问:“老舅怎么死的?怎么才想告诉我们呢?” “⽩氏兄弟”叹了一口气,向陆一平与一平⽗⺟说出魏祥福死的经过。 魏祥福与陆一平分手后回到冰城,把八十万元钱汇到魏亚岚的帐上,又在冰城待了三年多些,因为一桩买卖回到庆城,顺便回南红岗镇看看二老,不想在老人那与冷雪梅不期而遇,俩人因为钱大吵一架。 冷雪梅让魏祥福再给二十万元,不然就不许魏祥福回家。魏祥福早已看透了冷雪梅的 魏祥福办完生意上的事后,在“⽩氏兄弟”的修理厂住了十几天,临行前坚持要到⽩静坟上去祭奠。魏祥福抱着⽩静的木碑大放悲声, 直说自己一生有负⽩静,象驴一样地为家奔波而老来竟是漂泊无定,居无定处, 说到 坟地与红岗镇较远,待“⽩氏兄弟”将其送到南区医院时,魏祥福早已气绝⾝亡。俩人不敢擅做主张,忙送回魏家。 按冷雪梅的意思,是因⽩家而起,应由⽩家兄弟负责, 但遭到祥福⽗⺟坚决反对,一再表示一切花销由自己承担,冷雪梅才同意给魏祥福发丧, 为了让魏柱给魏祥福扛幡摔盆,直到同意给他另付一千块钱才勉勉強強答应。 魏祥福临死前啥话也没有,唯一的一个随⾝小包里, 有一些资料和几百元钱,因匆忙奔向医院,啥时丢失也不知道, 回头怎么也没找到,谁也不知道他的钱或店在冰城什么地方,也只能就此打住,再无遗产可继承。 魏柱虽得一千元钱,仍觉委屈,披⿇带孝还要讲究一下⽩衬⾐配蓝⾊领带或黑⾊领带。别看魏柱的小对象是个乡下丫头,更有心眼, 冷雪梅冲一平⺟道:“你兄弟他丧了八辈子天良啊!一分钱也没留下便去了,还得让我花钱发送他。叫⽩老大、⽩二老讲,临死他还伸出五个手指头,流着眼泪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五百万还是五十万,哪怕是五万或五千呢!就这么地打⽔漂了。”冷雪梅心疼不已,似乎钱比魏祥福要重要的多。 陆一平知道老舅五指所指,他流泪而闭不上眼,是恨自己不能给爹、妈养老送终,反让⽩发人送黑发人;是恨自己一生与⽩静有名无份,自己一朝死了,这墓碑恐怕都将保不住了;是恨自己再也见不到杜丽娜一面了,而且都不知她人现在哪里;恨自己一生最后的积蓄从此而消失,他已答应给自己的。钱不重要,而是他自己想回庆城来创办集团公司的事终又如同泡沫了。 这四件心事五个人,一件都没有完成,他能瞑目吗?他心有不甘,但一切都晚了。或许,他还有为家拼了一辈子,老来老来竟漂泊在外而无处安⾝的愤怒与悲伤。 陆一平对冷雪梅不再客气“总有一个人是丧八辈子天良的!如果我老舅用八十万能换来一滴真正的眼泪,他九泉之下或许就会安心了。” 陆一平瞪着冷雪梅,目光如刀。 冷雪梅立时脸青而 方芳拉了陆一平一把,陆一平不予理会,把“⽩氏兄弟”唤到无人处, 陆一平道:“我老舅说过,只要你们⽩家兴旺起来,别忘了你姐姐。什么都不需要你们 ⽩远山慷慨 陆一平摇头摇“这不行,我只是建议而已。你们不要过于自责与忙于报恩,何况,我老舅不会同意你们这么做的。至于她们娘仨,你们就放弃吧。 如果我老舅知道你们给他们三个人些补贴,那可真是死不瞑目了。另外, 我也不赞成。” 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让“⽩氏兄弟”出十万元钱,去掉所有花费后,由“⽩氏兄弟”给二位老人来分。大舅、二舅各30%,其余10%给三舅⺟与魏姓二子。 陆一平握着“⽩氏兄弟”的手道:“我想说一下,逢年过节,就到老舅和老舅⺟的坟上烧两张⻩纸祭奠祭奠吧,魏家的一切事与你们⽩家无关了, 你们已做了该做的事。” ⽩远山握着陆一平的手道:“不怪我老哥说你是个苗子,将来必成大树,今⽇见着,确实比魏柱強。” 陆一平道:“大舅夸奖了。” ⽩远江不无忧虑地道:“这事一出,我们的事已让老嫂一家知道了,从老舅、魏亚岚、魏柱的眼里,看出他们对我们有些想法。” 陆一平想想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随机应变吧。我在此只能是告诉你们些真事,不让你们稀哩糊涂地被几声⺟狗的哭声骗去些钱罢了。” 方芳忙道:“别骂人,那可是你老舅⺟。” 陆一平不屑地一耸肩道:“她是谁老舅⺟?我老舅早跟我说过,你就当⽩静是你老舅⺟吧。我没追究她 正说着,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妇女扯了一条巴掌宽的孝布道:“ 你是祥福的大外甥吧,快带上。” 陆一平接过来,说道:“我本不想带这孝布,但这是我老舅的孝布,我一定要带。”冲妇女道:“给我家芳儿一 方芳扯着孝布头问:“这好吗?” 陆一平道:“没什么不好,大家不都是在抢孝帽子戴呢吗?” 方芳抿抿嘴,没有吱声。 陆一平领着方芳进了里间,一平⺟一见,慌忙把方芳叫到一边道: “孩子,这可不是 方芳道:“无所谓的。袁圆没来,认识她的人也不多, 谁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当我是袁圆吧,显得咱老陆家人也齐整,尽一份心意吧。” 一平⺟想想有道理,但人多眼杂,恐引起人注意,低声道:“这倒也是,亏芳儿想的周全。没人的时候,把那破布条子揣兜里,到出殡和下葬那会系一会做个样子就行了,那都是唬弄人的东西,给活人看的。” 方芳点头。 一平⺟拉着方芳进了里屋炕梢,找了⼲净的一 方芳道:“妈,要不你躺会吧。” 一平⺟道:“说来我也是个老太太了,能不困吗?可是看着爹娘都泪眼巴巴地 方芳羞怯地淡然一笑,见有人看过来,忙俯下头装睡了。 陆一平与“⽩氏兄弟”在食杂店里买些酒菜,坐车返到太平间门口,席地而坐,一边唠些魏祥福的事,一边饮着酒,一边为魏祥福守灵。 闹哄哄而悲恸一片的葬礼总算结束。按魏家祖上规定, 魏祥福⼊了魏家坟地。 陆一平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道:“老舅,你就这么孤单地走了,生前愿望却一个也没实现,实是悲惨的一生。想你当初,何等风光辉煌, 转眼已化成灰。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心事未了,来去匆匆。但愿此去泉台会旧影, 与⽩静结为 魏柱一听,气往上涌,摔盆扛幡的委屈暴露出来,拎起铁锹, 直奔埋在魏家坟地的二百多米远的⽩静的坟, 想去把当年魏祥福给⽩静立的木碑劈成两半。 陆一平追上去,一把抢下铁锹“你如果敢动那木碑,我就劈了你!” 陆一平怒目瞪着魏柱“就凭你,你给我试试看!” 魏柱心里生怯,气急败坏地道:“这是我们老魏家的事,与你们老陆家何⼲?” 陆一平把铁锹一扔“这我不管。但有一样,这是⽩静的坟,不是你们老魏家的坟。再说,这是你爸生前的个人行为,与你何⼲? 你爸活着的时候你咋不劈了呢?我老舅死前曾一再叮嘱我保护这个木碑,你就不能动。 如果你有绝对的遗嘱,你随时劈都行,否则,就是与我陆一平过不去,我可不惯着你!” 冷雪梅一扯魏柱的手“魏柱,你管那破**烂 魏柱几把扯下孝布仍到地上“回家管我爷爷要那一千块钱去,我⽩摔丧盆子和扛灵丧幡了。”跟着冷雪梅、魏亚岚坐一辆车离开了坟地。 众人头摇叹息散去,纷纷找自己该坐的车奔饭店而去。 陆一平站在魏祥福坟前,泪⽔再也忍不住“老舅,我该做的, 已经做了,但愿你泉下有知吧,只是杜丽娜不知你已归⻩土,我现在无法告诉她。您放心吧,姥爷、姥娘我已安排好了,老舅⺟的墓碑总算侥幸地保住了。我,你不用牵挂,我会活得更好的。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终会有相逢时,杜丽娜现在杳无音信,但我坚信会与她见面的,我也会善待她的。” 方芳道:“老舅,你安心去吧,我发誓,若有一天遇见杜丽娜,我不会嫌杜丽娜的,我会让一平很好很好地善待她的,她是我永远的‘娜姐’。” 陆一平搂过方芳,俩人并排伫立在魏祥福坟前一个多小时, 然后来到⽩静坟前,把俩人的孝布系在那块木制的墓碑上,跪到坟前。 陆一平道:“生前没做比翼鸟,那就在地化为一弘碧⾎而结连理吧。尽管悲壮一些,但终于和心 “我知道没有 陆一平声泪俱下,抓着坟土拍碑而泣。 方芳看得呆了一下,走上去“啪”地给了陆一平一个清脆的耳光,哭着道:“你怎么能如此消极呢?你还活着呀!” 陆一平顿悟,自己已失态 陆一平扶住方芳,眼睛里満是 方芳道:“我怕你走老舅的路。记住,哀而不伤,心肝无恙。” 回到清欠办,陆一平躺在 方芳马上明⽩陆一平悲伤过度,已至消沉,忙把田英打发回家,锁上房门,把陆一平拥在怀中,轻轻地哼起快乐的歌,象哄着一个被大雨浇蔫了的孩子一样。 陆一平偎在方芳温暖的怀中, 哀莫大于死,无异于自毁人生。方芳说的对,哀而不伤,心肝无恙。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总要面对未来。 早上起来,陆一平望着已乏累睡着的方芳,心中怜疼之意伴着愧意,忙把方芳扶正⾝子。 方芳惊醒,见陆一平不似昨天失魂落魄样子,扑到怀中,用⽩ 陆一平笑笑道:“还别说,我真有这病的前科,但过了这道坎就好了,都是你的及时,才让我及时地抑制了此病的复发。是你的温柔, 把悲哀给融化掉了,让消沉悄然而退。你说, 方芳撒娇地道:“你好我心安,看见你轻松如前,方觉蝉肠鱼腹,饥肠辘辘。” 陆一平道:“望着你这 方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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