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个月里,我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直到⾼中快要开学的时候,可怜我的外婆却撒手人间,至于死因,我不想多说。我记得一连哭了好几天,毕竟陪伴了我八年的亲人,突然一下永远离开了我,一时间还无法承受。
乡下没有了外婆的照顾,我只能回到自已的家去,可爸妈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无暇顾及到我。好在我已16岁了,基本能照顾好自已,况且一个人的天地反倒来得更自由些。
我站在自家的 台上,看着不远处一些⾼耸⼊云的建筑,浮华的背后找已不到乡下的纯朴气息,再也看不到外婆佝偻的背影,还有那个我最 的澡洗盆。外婆的死对我打击很大,让我原本开朗的 格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呆在 台上不知所措。
爸妈早在一星期前就因公出差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一个人在家的我当然是一丝挂不啦!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而且面对的是一所新学校,想着马上就要进⼊⾼中,面对一批新的同学,不免有些向往,他们会不会发觉我 的本质?
我摸了摸早已发育成行的 房,发现自已真的长大了,玲珑有致的⾝材连我自已都想咬一口。但在自已家可不比在外婆家,能做最多的也就是打开窗帘让别人去窥偷一下,可我住的地方是一幢有28层的大楼,我家则刚好处在中间——14层。可这也満⾼的了,外面别楼的住户想要窥偷,还非得拿望远镜才能看清楚,我总不能走出房间去敲隔壁邻居的门吧?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然⾝处⾼处,相信一般人都会坐电梯上上下下。至于楼梯,我想还没有傻到电梯不坐却走楼梯爬个一、二十层的人吧?
除非像我一样有这种特殊嗜好的人。反正等开学之后没什么时间露出(其实我想错了,⾼中三年,那才是我最狂疯的),趁现在有时间先体验一下。
说做就做。本来我打算就这样全裸出门的,可为了险保起见,我还是带了一件可以很方便就能穿上的连⾐裙。毕竟还没在自家露出过,要是因为太大意被邻居发现,那我还不如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来个粉⾝碎骨。
我整理妥当, 觉还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对了,就是 道还空空的。现在我那 ⽳经过在外婆家的经常开发,不放点什么东西在里面出门露出,就好像吃饭没盐一样,再好的菜也没什么味道了。可家里又没有自 ,玻璃瓶又太重,怕夹不住发生意外。
想了想,便从冰箱里面拿了瓶罐装的可乐,我本想先倒掉里面的可乐再放进 道,可我想试试这冰冰的 觉放进去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要是把里面的可乐倒掉,那种很冰的 觉就会马上消失掉。
于是我决定先放进去试一试,当可乐瓶底部刚碰到我那 ⾖⾖的时候,只觉一股透心凉直蹿脑门,本来肿得像颗小⻩⾖的 蒂猛地往里缩。可能是可乐太冰了,加上 道刚刚正处于 热的状态,不 到异常冰凉才怪呢!
可是我没退缩,可乐罐底还是紧紧地贴着小⽳,两片 都冰得有点微微发紫。可这样不但没让我放弃,反而更进一步地慢慢把可乐罐往里塞,因为越是磨折我就越奋兴、越容易进⼊状态。
可是这样慢慢进去不断地增加了我的痛楚,我都快受不了那种太冰所带来的 觉了。我索 心一狠、牙一咬,直接把可乐放在地上,乾脆一 股坐了下去。
顿时,我全⾝一挛痉,当时剧烈的冰痛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只觉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现在 觉就好像⾝处在北极,看到了⽩⽩的冰山,还看到了冰河世纪里面的那只小松鼠。⿇木的体下,⾼ 和痛混并着,我仰躺在地板上,把腿撑得大大的,好让自已先缓和一下。客厅的窗帘现在正处于打开的状态,而我下面 着可乐罐的 部刚好对着客厅的门外,对面的十几幢楼要是有人正拿着望远镜的话,相信看到我现在极度 的形态,估计唾 都掉下一米长了吧?
我顾不得拉上窗帘了,也 本就没想过要将窗帘拉上,要看就让他们看吧!
来看我完全淹没了可乐罐的 ⽳吧!这时我体下一阵收缩,⾼ 冲刺着热热的 ⽔, 道一阵热一阵冰的,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奋兴 , ⽔就如 了堤的洪⽔,一发不可收拾。
可我现在还不能⾼ ,我要去楼梯间⾼ ,在外面才是我真正⾼ 的地方。
我強忍着奋兴 ,劲使把可乐罐往里推了推,直到看不到罐口了我才放心,这样就不用担心可乐罐会随时掉下来。
我提着一个装着连⾐裙的袋子,顺便还在柜台上面拿了五把牙刷塞进了 门里,只留了有刷⽑的那一点点在外面。就这样,打开门直奔楼梯间了,我连门口会不会有人都没留意。不过还好,现在正是下午3点多钟,进出的人相对较少,我也没看到有什么人,要是我刚开门出来的那一刹那电梯里刚好有人要出来,那后果就会真的很严重了,因为我家门口正对着电梯门口。
想想刚才的大意举动,真的是太冒险了,我拍了拍自已的 部,好让自已冷静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前走。这回我小心多了,首先确认所有电梯的楼层暂时是不会来14楼,我才敢慢慢地蹲下⾝子,我决定要用狗爬的势姿经过电梯然后到达后侧的楼梯间,我把 股撅得⾼⾼的,这样好让牙刷和可乐瓶更显眼些。
我一边幻想着有很多人正在看我,一边慢慢地向后侧的楼梯间爬去,当我一摇一摆地经过最后一个电梯门口时,我没有马上爬去搂梯间,而是先把装着连⾐裙的袋子放进旁边的一个垃圾桶,然后按了一下这个电梯的按钮。我知道这个电梯现在没有人在用,而且还停在一楼,可能是刚刚有人下去,还没有人上来吧!
这时电梯缓缓地向上上升,我连忙把 着五把牙刷的 股翘到不可思议的⾼度,朝着正在向上的电梯门口。我幻想着等会电梯里会有很多人在开门的那一刹看到我那 的 股, 道里的 ⽔就像关不紧的⽔龙头,腿大上布満了 ⽔,就连地板上面也有大大的一滩。
可乐罐还是处于有点冰冰的状态,这样火冰两重天的 觉更加刺 着我的敏 神经,我把双手趴在地上,伸出⾆头很认真的 着地板上的 ⽔,一股窒息的 味让我有点反胃,可我还是没有停下。
这时我隐隐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于是赶紧把 股翘得老⾼,把脸贴在満是 ⽔的地板上,手还不停地在 道里面挪动着早已快夹不主的可乐罐。就在门要完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失 了,大把大把的尿 如火山岩浆般 而出,由于 道里有可乐罐阻挡的作用,山洪般的尿 咂在可乐罐上,很不规则的尿得我満⾝都是。
这时,让我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只听到一声尖叫,我看到一个有点胖胖的中年妇女“咚咚咚”的跑开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出来?电梯里刚刚不是没有人吗?难道中途有人进来我没发觉?
我抬起満是尿 的脸向电梯望去,才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我刚按的最后那个电梯到13楼时就有人乘坐下去了,门 本就没开过,刚刚开的电梯门而是旁边的那个。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了!我被同一楼层的人看光光了,明天我将被整个楼层的邻居鄙视。
不过我还庆幸着,也许刚刚那位胖妇女 本就没看清,当时我披头散发,而且头发上有很多黏呼呼的 ,早就黏得我満脸都是,她怎么会看清我?况且我刚从外婆家住进来,彼此很可能都还没见过面。
我一边安 着自已,发现 户还有尿 不间断地向外 ,一股股热流从 道深处如洪⽔般向外涌 ,冰冰的可乐罐早已丝毫 觉不到冰凉了。经过刚才那胖妇女的刺 ,我的⾼ 马上又要来了,我狂疯地 食着刚刚我 在地板上的尿 和 ⽔,腥臭的气味让我差点窒息,但我还是尽情地喝着,当无法喝时我便用 ,直到地板上没有残存的 体。
我现在混⾝无力,我知道现在这里是非常危险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从电梯里面出来看到我现在 靡的样子。我不能呆在这里,我想回家,但我 本就无法站直⾝子,更别提拿钥匙开门了。我只好慢慢地向楼梯间爬去,每爬一步我都要使出全⾝的力气,刚才不停地⾼ 差点让我虚脫,现在能慢慢爬动已经是很不错了。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我努力地向楼梯间爬动的时候,这时第三个电梯门缓缓地好像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转过头看了一下第三个电梯门口,原来是真的有人上来。
完了!我现在 本不可能一下爬到楼梯间去,然而等电梯里面的人出来时,肯定会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眼 着五把牙刷、 道里一个可乐瓶。要是是几个大男人直接把我強 了,然后再把我送到察警局,我该怎么办?就是在察警局我解释他们強 了我,员警也不会相信,就我现在这个样子,谁会相信我还用得着強 啊?是直接找上门吧?
我不管了,来吧,让我下地狱去吧!我索 趴在地上不动了,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可我等了很久也没见发生什么事,也没见到电梯有人出来,原来上帝眷顾我,刚刚是乘电梯的人按错了楼层,他本来要去15楼的。
我如释重负,不由失声痛哭了出来,可现在我还是没有什么力气。我缓缓地爬向楼梯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虽然也不是绝对全安,但至少很少会有人来走楼梯吧?
我仰躺在楼梯间一动不动,想休息一会儿,可我两条腿还是分得开开的。我太累了,也渐渐忘却了那些 的想法,我全⾝⾚裸的在楼梯间慢慢地睡着了,而 股里面还 着五把牙刷, 道里还有个滑出了三分之一的可乐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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